这还不蠢？</p>
慕慈掀眸，“不是要你暗中查探？”</p>
李慕白摸了摸鼻下，转了话题，“你们走后没多久他鬼鬼祟祟去了不远处的书局，和里面的伙计嘀咕了一会儿才走，我一时无法分身只好将他打晕，带着他去盯书局的伙计。”</p>
慕慈嘴角一抽，这办法还真是很清风岗，她有些头疼的道：“然后呢？”</p>
李慕白寻了个更舒适的坐姿，道：“没一会儿那伙计直接去后院见了一名女子，说了烟雨楼之事。”</p>
他哼笑了一声，“那女人很生气的骂了句‘蠢货’，让伙计去警告吴家安分些不要招惹慕家。我怕小二醒过来会打草惊蛇，见伙计离开我也就离开了。”</p>
之后他将小二带去了一处空宅，一顿威吓之后小二说出烟雨楼是慕家产业。</p>
他起初并不信，直到他按着小二所述在烟雨楼账房找到了梅花印章。</p>
慕慈将印章递了过去，“去问过凌叔便知真假。”</p>
从他抓了小二开始便已经打草惊蛇，不过她仍抱了一丝希望，“等凌叔确认过印章后，你再去趟书局，若那女人还在，你暗中留意她动向便可，绝不可打草惊蛇。若是不在，你让凌叔带人抄了书局动静闹得越大越好。”</p>
李慕白接过印章，起身时身形顿住，欲言又止半晌才道：“我办砸了？”</p>
慕慈望着男人疑惑的样子，眸底溢出一丝笑意，因着倭国使团的那抹怒意也消减了不少，故意板着脸道：“一半一半。”</p>
“只一半啊！” 李慕白叹了口气，神情却恢复了懒散，“那小二怎么处理？”</p>
人还在空宅绑着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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