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白噙着笑意听着她吃，就像听着爱宠津津有味地吃着精心准备的食物那般，怡悦而满足。 最后，等纸袋空了时，他把水囊递了过去：“那饼很干，你喝口水。” </p>
顾明舒接过水囊，拔出塞子灌了几口，口中焦渴的感觉才消失。 </p>
她把水囊还给风墨白，又一次认认真真地道谢：“饼很好吃，水也很暖，谢谢你。” </p>
说完，她听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料想护卫已为她把马牵来，一刻也不停息，立即迎上去。 </p>
“不客气。”风墨白轻轻吐出三个字，拔了塞子，将那温热的水灌入口中。 </p>
他轻笑，似回味无穷：“这水，甜的。” </p>
顾明舒来到护卫面前，不由皱起眉头：“为何只牵了风军师的？不另外准备一匹马？” </p>
护卫小声解释：“大姑娘，咱们的马矮，在这厚厚的雪层中跑不起来，您想要夜行，非风军师的黑马不可。” </p>
风墨白走了过来：“他说得没错，在这种时候还能在雪地疾行的马，只有我那高大威猛的小黑。” </p>
“那就劳烦了。”顾明舒没有过多纠结，立即翻身上马。 </p>
小黑似不愿她独自一人乘骑，不耐烦地尥蹶子，猛力甩动马尾。 </p>
风墨白走过去，轻轻拍了它的鬃毛，它便不再焦躁，乖巧地站着，还亲昵地打了几个响鼻。 </p>
风墨白翻身上马，双手从顾明舒的腰间环绕过去，握住了缰绳。 </p>
他的行为很规矩，并未触碰到顾明舒，却叫顾明舒的披风不被冷风扬起。 </p>
“走，夜冷风急，有我陪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