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正要把烟往嘴里送，孟秋伸手拦下，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把烟从他手里夺过来，直接扔进烟灰缸里。</p>
蝴蝶算计剎那，便拥有了充分的时间。</p>
孟秋起心动念也是剎那。</p>
赵曦亭表情消散了，静静地浮在她脸上，像慢动作。</p>
孟秋也看着他。</p>
他们共谋这个清晨。</p>
赵曦亭把她压在玻璃上，又深又重地吻她。</p>
“别给我希望，孟秋。”</p>
“我很贪婪。”</p>
孟秋轻喘道：“我上午有课，所以你得快一些。”</p>
赵曦亭直接剥掉她里面那层，恶狠狠抵住她。</p>
“快不了。”</p>
他们都没有脱衣服。</p>
孟秋挤在他和玻璃中间，两条腿凌空了挂在他胯旁，他们没有试过站着的方式，她所有的重量都在他身上。</p>
她比往常更切实的感受到身体里，不属于她，但属于他的那部分。</p>
明明他只是嵌入了一部分，她却剧烈地感受到被占有。</p>
他的手掌垫着她的背。</p>
她难捱地往玻璃上撞，他跟着撞去，把她逼在狭小的空间，让她曲意逢迎。</p>
孟秋仰起脖子，看到头发边玻璃上的雾气，她沾了上去，沾上他倾吐出来的欲色。</p>
她抖着身子休息，赵曦亭唇边呷了一丝坏，松开她，一只手撑在玻璃上，身子往前。</p>
孟秋心口一缩，失重地要滑下去，吓坏了，腿弯把他的腰当成支撑体，将自己往他那边钉，这一下，深得灵魂出窍。</p>
赵曦亭呼吸粗重起来，眯了眯眼。</p>
她把他的手臂当栏杆，另一只有点狼狈地缩在玻璃上，但太滑了，还是撑不住。</p>
“你……别……”</p>
赵曦亭就着这个姿势缓慢动起来。</p>
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你夹得最紧的一次。”</p>
他目光浓蜜地腻在她身上，嗓音哑而野性，泛出一丝偏执，“孟秋，我们做到死好不好？”</p>
那不行。</p>
她没活够。</p>
天微微亮了。</p>
是个阴天。</p>
赵曦亭抱着她去拿新的一盒，路上孟秋耸了耸自己，想先让他出来，却被赵曦亭摁回去，她刺激得想哭，“不要边走边……我难受。”</p>
赵曦亭手臂握着她的腰，把人放在楼梯扶手上，两只手抓着她脚踝，言语鞭笞她。</p>
“你不是难受，你是想吃了。”</p>
孟秋被自己的哭声呛住，抽抽噎噎，听不出来到底是哭还是吟。</p>
回到床上赵曦亭再也没弄痛她的顾忌，孟秋软成一滩水，化在他下面。</p>
最后，赵曦亭爱怜地亲了亲她睁不开的眼睛：“孟秋，今年中秋陪我过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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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有两个团圆，一个中秋，一个春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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