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天仿佛没什么意趣，闹了没一会儿就停了，指尖沿着蝴蝶骨画了一轮又一轮，和她玩笑，“这只小蝴蝶是谁的？”</p>
孟秋轻声说。</p>
“你的。”</p>
赵曦亭勾唇笑了下，“她会飞走吗？”</p>
孟秋心头一骇，悄然抬起头，但赵曦亭表情散漫，似乎只是随口一问。</p>
她心虚地掩下睫说：“不会。”</p>
会的。</p>
赵曦亭亲了亲她头发，“孟秋，我真的挺喜欢你的。”</p>
孟秋听着他的表白，想起赵秉君托人发来的电子邮件。</p>
就在两个小时前。</p>
电子邮件里面有几张证件照片。</p>
还有一个字。</p>
安。</p>
第30章 浸泡</p>
赵曦亭抱着孟秋进侧厅。</p>
侧厅落地灯的灯影橙得恰到好处, 偏安一隅的暖意。</p>
不知孟秋是不是因为偷抄他手机里的号码被抓住吓着了，他带她进来后很乖巧安静，头也一直靠着他的肩, 十分依赖他的样子。</p>
赵曦亭抱着她窝在孔雀绿的吊椅上, 厅外挂着绀蓝的夜, 呜呜吹着风。</p>
刚才，她身上的香气被吹散了, 没现在明朗。</p>
她的气味不经雕琢, 剥开沐浴露和洗发水, 有更深一层纯质的味道。</p>
上一次他就发现了, 不属于馨香，而是独属于她的, 干净轻和的一缕。</p>
他鼻梁抵着她肩颈的骨肉, 被这缕软甜勾进去, 像书生遇上了天真的妖精, 有点儿好奇, 有点贪迷。</p>
许是他的皮肤有些凉，他缓慢抵达她的锁骨时，孟秋一缩。</p>
他长指在另一边压住她，低缓吐字。</p>
“别动。”</p>
“让我闻一会儿。”</p>
他深深吸了一口, 感受大脑神经跳动的痛意孜孜不倦地攻击他的神思，毒液一样铺开。</p>
她的味道让他分神。</p>
从痛觉里分神。</p>
他闭眼伏在她耳边，“说点什么, 孟秋。”</p>
他扑出来的呼吸让孟秋脊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p>
她微微启唇，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听话的, 和他聊点闲天。</p>
但是她没有话和他说。</p>
赵曦亭似乎等得没有耐心，眉宇先是拢起来, 山川一样迭着，又缓缓摊平，一同摊平的还有他唇际的宁和。沿着她纤灵的边缘，嘈杂密集起来，他拇指强势地压住她的唇不让她咬住自己，嗓音沙沙地低声钻进去。</p>
“没话说么，那就喘。”</p>
“每次都咬自己，疼不疼，嗯？”</p>
“我们本来就是做这种事的关系，是不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