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知道该如何做了吧?”
周文宇背脊不由生出一丝寒意,这群文人还真是有着一万个心眼子。
这是让他为之后铺路啊。
“先生,此事万一要是被相爷知道了怕是不妥吧?”
“无妨!你这买卖又不是见不得人,开业前一日将军你亲自登相爷府邸,送上邀请函即可。
相爷想来事务繁忙,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想来也不可能去你那偏僻之地。
如此便是妥了,既已报备,谁又会在相爷面前多嘴呢。
况且你又非有异心,给大家送送好处,旁人难不成还检举你不成?”
听到中年男子说到这些,周文宇再度点头不已。
身边有读书人出谋划策确实为他的前程扫平了不少阻碍。
“对了,先生可否冒昧问一句?”
“将军但可直言!”
“先生您如此腹有韬略,何不考取功名入朝为官?”
周文宇问出心中最大的困惑。
对方如此才学,何故屈居他麾下?
“将军,何故还要再问此事?此前在下可是说过,我这人心直口快。
有些事有些人,看不得就是看不得。
在下常常评价岳帅,韩帅之流,殊不知在下入朝为官,与他二人怕也是大差不差。
心直口快之人,可当不好官呐!”
中年人意有所指。
不过话虽如此,但周文宇总感觉对方还有事藏着没说。
眼前这位先生,身份也是个一个谜。
曾在京城酒楼一会,自己就被对方才学所惊讶,随后一番闲聊,被对方提点几句,果然仕途有所好处。
此后多方交谈,愈发觉得此人谋略不简单,便有心抛出橄榄枝。
本以为这等有大才之人,定是瞧不上给他一武官当幕僚,岂料对方还真答应了。
不过对方既然不愿说,他也不好强求。
次日一大早,赵铭也是睡了个舒服。
虽昨晚守到晚上十点左右,见对方并无继续再攻迹象,也就回府歇息去了。
这一觉倒是睡得舒服,吃过早点,再度来到城头,发现众人都早早聚集在城墙上巡视。
“可有异常?”赵铭询问道。
“回陛下,今早我等发现敌军似乎是休整一日的确再无进攻,不过确实修缮了不少攻城器械。
您看那边。”
王奎说着指了指远处一片树林区域。
那是距离敌军营地约莫几百米的小树林,有树木遮挡只能隐约看到似乎有一辆木车在那里。
“这是何物?”
“攻城车!虽制造简陋,但确实是攻城车无疑,且陛下请看,敌军似乎打造了不少云梯。
想来今日定是一场恶战!”王奎叹道。
只是他这反应,倒是让赵铭有些诧异了。
要知道昨天就属王奎最为淡然,仿佛还觉得这种场面还太小了点,根本不值得他多费什么心思。
事实也证明,胜捷军真的很擅长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