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王还懂种花草？”方后来看得有些发愣：“他还亲自锄地？”</p>
“有趣。”素姑娘微微一笑。</p>
“是有趣。”方后来眼盯着外面，诧异道，“想不到这吴王好女风，喝多了喜欢穿裙子。”</p>
素姑娘一愣，继而捂住了嘴，低低偷笑：“那不是吴王。那是一个女人。”</p>
“不是？”方后来更诧异了：“谁这么大胆，在那刨吴王的玉白花蛇舌草？”</p>
“所以才有趣啊。”素姑娘干脆搬了个椅子过来，靠着在那儿看。</p>
方后来一戳她胳膊：“咱们还是走吧，这人那么大动静，迟早让听听见，到时候别连累咱们。”</p>
素姑娘一甩手：“要走你走，我就搁这儿看。”</p>
方后来心道，你这女人胆子忒大。又不好一个人走，只好陪着继续看了下去。</p>
刨了一会，那女人笨手笨脚，地没松多少，花倒是踩了好几株。</p>
“这女人，不是干粗活的料。笨手笨脚。”方后来有些担心：“你说，吴王对这花，宝贝的紧，这要让吴王发现了，不得拿剑刺了她？”</p>
素姑娘点点头：“确实笨拙的紧。”</p>
方后来看着，心里干着急：“还是姑娘能干。凭你身手，保证一株花也伤不到，还能将土松的妥妥当当。”</p>
素姑娘抬头斜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p>
“自然是夸你，”方后来一愣：“你这面相，一看便是日常里，经常干粗活的。手上一把子力气，提着酒坛走过了四五个院子，都不喘口气的。你若不是开酒楼，就凭着这力气，这身板，去哪个贵人家里做粗使丫头，都招人喜欢。”</p>
素姑娘目无表情，转头继续看去：“你夸的很好，以后别再夸我了。”</p>
方后来很纳闷，难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吗？</p>
素姑娘看着外面又赞了一句：“手脚蠢笨是蠢笨，但身材挺好。不知道长的怎样？”</p>
方后来接着跟着看去，眯着眼，点点头：“哎，身材是真不错。”</p>
素姑娘又斜着看了他一眼：“看便看罢，说话还猥琐。”</p>
“哎，”方后来有些不乐意了：“你不也这么说嘛？”</p>
“我说可以。”素姑娘翻了个白眼，回过头去：“你不能说。”</p>
“如何不能说？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方后来一边看着外面，一边辩解道：“况且，我只是称赞一下而已。”</p>
素姑娘一摆手：“你再说，我就揍你。”</p>
“你揍我，我就叫出声来。”方后来满不在乎。</p>
素姑娘头上的簪子，发出“嗡”地一声轻响。</p>
方后来立刻扭过头：“算了，我不看了。”</p>
素姑娘得意地重重哼了一声。</p>
方后来正生着闷气，忽然，一直盯着外面的素姑娘，邪邪一笑：“又来了一个身材好的。”</p>
方后来一个转身，立刻把眼睛凑了上去：“哪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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