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看过系统006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给他放的《和女生交往的注意事项》，里面说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人家生气了。</p>
所以欧阳是生气了？</p>
为什么生气？</p>
徐妍晚上很晚了才上线，结果就看见她昨天回到一半的话和龙傲天发过来的［对不起。］。</p>
徐妍：？</p>
张启灵：虽然不知道欧阳为什么生气，但是视频里说不要纠结原因的合理性，反正先道歉就对了。</p>
张启灵有样学样，就给徐妍发了对不起。</p>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道歉？你做对不起我的事了？］</p>
张启灵这会儿还没睡，至于原因，懂得都懂。</p>
［你生气了。］</p>
［生气？我生谁气？］</p>
［我。］</p>
［我为什么生你气？］</p>
［不知道。］</p>
［你都不知道，你还道歉？］</p>
徐妍原本因为方案改了又改的怨气，和龙傲天聊这几句都消了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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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生气了。］</p>
但你生气了，所以我道歉。</p>
徐妍都能想象出在客厅的小人面上看不出来表情，内心的气泡框委屈巴巴的样子了。</p>
［我生气了，你就会道歉啊？万一是我无理取闹呢？］</p>
［没事。］</p>
徐妍：（会心一击.jpg）</p>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又这么会说话啊！</p>
［但是我没有生你气哎，我只是最近在忙工作上的事。］</p>
或许怕龙傲天误会，徐妍给张启灵打电话了。</p>
虽然在徐妍看来或许龙傲天的言行只是数据和程序设定的结果，但是即使只是虚拟的感情，也值得被好好尊重。</p>
张启灵有点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接起来。</p>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手机接徐妍的电话。</p>
“喂？噗……”</p>
徐妍本来想给龙傲天解释一下最近的事，结果一想到刚刚她崽笨笨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笑。</p>
张启灵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和之前一样的喂声，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结果就听到那边传来了笑声，是欧阳的。</p>
“你怎么会认为我是生你气了呢？”</p>
“你没有回我……”</p>
“对不起，我那天接了死上司的电话，让我临时加急改方案，我加班加着加着就忘了还没回你的事……”</p>
徐妍给张启灵解释了她为什么没回消息，最近在忙什么，然后老传统骂她的老板和上司还有堪称神奇生物的甲方。</p>
张启灵就在电话这头听着徐妍讲话，直到通话时间耗尽。</p>
［不喜欢，可以不去。］</p>
张启灵也觉得徐妍上司挺神经的。</p>
通话时间结束了，还没等徐妍敲完字接着和张启灵唠，先收到张启灵的消息了。</p>
［那我不就没工作了？虽然公司里恶心人的事很多，神经病一样的甲方也多，但是工资也还算对得起我的窝囊。］</p>
张启灵从没觉得钱，那么重要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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