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要我们……杀人？”</p>
此话一出，斐成与武鹤眠的表情都有点难看。</p>
他们急迫地盯着眼神躲闪的韩君屹，希望他能给个确切的解释。</p>
韩君屹稍稍敛眸，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p>
“我去！”</p>
武鹤眠止不住地惊呼，眼睛瞬间瞪大，整个人对于这个答案觉得异常的不可思议。</p>
姜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喘着气，却觉得身上的力气在渐渐消失，他将头摆正，却又很快地再次扭过头。</p>
“不对啊，我们先前在堰北从来都没有见过——”</p>
霍军他们，一直在瞒着他和斐成？</p>
话虽未说完，在场的几人却都能懂得他未尽的含义。</p>
注意到大家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连带着脚下的步伐也开始变得紊乱，韩君屹匆忙开口补充道：</p>
“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需要对付的人……哎呦，我不知道怎么说，后面执笔人肯定会和大家解释。”</p>
韩君屹语速飞快，话越说越乱。</p>
“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有些看起来是人，但实际上……已经不是了。”</p>
这话还不如不说，解释得这么含糊，越听越迷糊。</p>
姜肆正准备再细问一番，余光却发现站在练武场最中心的执笔人直奔他们这处而来。</p>
五官深刻而硬朗，不怒自威。</p>
“刚刚说话的，自觉加十圈。”</p>
执笔人说话时，面容严肃，视线从姜肆几人身上一扫而过。</p>
这种审视，却让姜肆呼吸一滞，不敢多言，立马神色变正，认真跑圈。</p>
虽然他们屋里人也只是打工人，同那些正经的警察或军人没法比，但是，训练强度以及纪律性问题扣得还比较严苛。</p>
“姜肆，斐成，张子瑜……”</p>
练武场附近的广播念到姜肆的名字，他刚把东西放下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那位执笔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幽幽开口。</p>
“一会儿哪怕是爬着，也要回来把圈跑完。”</p>
“是。”</p>
姜肆与斐成站定，身板挺直，异口同声地回答。</p>
同情地看着几人有序离开的背影，执笔人默默地在心中为他们点燃一盏灯。</p>
向课程训练地点小白楼小跑而去时，路上遇到的已经训练过的人，大都面色怪异。</p>
有些看到他们跑过还会大惊小怪地乱叫。</p>
这倒是让姜肆愈发地好奇从今天开始多加的一项训练到底是什么。</p>
先在小白楼门口等待，往心口处绑了一个小型仪器，等执笔人确认后，他才能够推门进去。</p>
一进门，迎接姜肆的是一片无缝衔接的显示屏，无死角地覆盖了四面墙壁、天花板，甚至是地面。</p>
脚下是宁静的湖畔，波光粼粼，周围偶尔有几只虚拟的水鸟掠过。</p>
星星、月亮、流星雨在头顶缓缓流淌，仿佛触手可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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