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琳,眼中似有璀璨星辰在闪耀,满满的都是惊喜。那张小脸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因激动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猎豹,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凌晨的决定。</p>
在她心中,香港就如同梦幻般的天堂,她憧憬着如果凌晨去了那里,就像是蛟龙入海、凤凰涅盘,必定能更加如鱼得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可与此同时,一丝担忧也如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间。她害怕一旦凌晨去了香港,他们之间就会横亘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相见的机会就会变得少之又少。而且,身份的差异或许会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他们渐行渐远。她的内心纠结不已,满心忧虑他们之间这份纯真美好的关系是否还能像以往那样维系下去,如同纤细的蛛丝,在命运的狂风中瑟瑟发抖,不知能否经受得住这即将到来的考验。</p>
凌晨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沉静的雕像。黎坤和林副主任的话语,如同一粒粒石子投入他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p>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像是被拉长的丝线,缓慢而沉重。只有那茶香,丝丝缕缕,在这静谧的空间中轻盈地穿梭、弥漫。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茶,那姿态优雅而从容。轻抿一口,茶水的温热在口腔中散开,沿着喉咙缓缓流下,宛如一股暖流滋润着他的思绪,又似一阵清风,试图吹散他心中的迷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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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屏气凝神,目光像聚光灯一般紧紧地落在他身上,每一道目光中都饱含着紧张与期待。偌大的空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轻微的呼吸声,这呼吸声仿佛也在随着他的思考节奏而起伏。大家都在迫切地等待着,那等待如同在黑暗中期待黎明的曙光,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那个足以改变命运轨迹的关键选择。这个选择,宛如命运天平上最关键的砝码,无论倾向哪边,都将掀起波澜,影响在场每一个人的人生之舟的航向。</p>
凌晨目光沉静,语气缓缓地问道:“黎叔,我二哥李修勇近来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已经拿到香港的身份证啦?”黎坤闻言,先是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进屋就只顾着谈合作的事,竟然把李修勇在香港的近况忘得一干二净,连李修勇托付给他转交给凌晨的信件都没来得及拿出来。</p>
黎坤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公文皮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信件,递给凌晨,同时说道:“修勇啊,在我妻子位于大角嘴的药材店里帮忙呢。这孩子可勤快了,吃住都在铺子里。他适应能力很强,到香港没多久就适应了那边的生活,身份证也顺利拿到手了。你还别说,自从他在药材铺里负责跌打疗伤和针灸治疗,店铺的生意那是越来越好。具体的情况,信里都写着呢。他让你们别担心,还说过年的时候打算买台电视机带回家给外婆呢!”</p>
凌晨听了黎坤的这番话,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黎叔,真的太感谢你们一家对我哥的关照了!要是没有你们,他可能现在还在航运局仓库干着咕哩的活儿呢。”说完,他接过黎坤递来的信,却并没有急着拆开,而是将信放在一旁,继续说道:“既然二哥已经拿到香港身份证了,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可能得辛苦黎叔您在香港和广州两地多跑跑了。”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眼中满是好奇,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凌晨究竟想出了什么样的好办法。</p>
凌晨神色平静,缓缓开口道:“其实,我在石坎还有另外一个户口身份,名字是李修儒。这里面有一段故事,当年我亲生父亲李敦扬校长,为了挽救陷入丧妻丧子之痛、几乎要轻生的凌教授,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我和凌教授的儿子是同日出生的,父亲就把我说成是凌教授的儿子,于是我便成了凌晨。而我父母在当地和居委会的人熟悉,就保留了我原本的户籍,名字依旧按照家族辈份‘修’字排号,是为李修儒,这个身份在居委会是有登记在册的。”</p>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可以凭借和李修勇亲生兄弟的关系申请移民香港,等拿到身份证后,香港政府是允许那些因家庭原因不方便照顾孩子的情况存在的,孩子可以回到大陆老家读书,只需每年回香港签证两次就行。我想拜托黎叔您帮忙,用我李修儒这个身份办理移民香港的事宜。之后我再回大陆读书,在石坎找我父亲挂个学籍就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用双重身份行事,在香港我是李修儒,在大陆我就是凌晨。不过,在香港出版作品的时候,必须要用李修儒这个名字。”</p>
众人听闻,无不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李修勇竟然是凌晨的亲哥哥,同时,又深深为凌晨想出的这个高招所折服,心中对这个少年的聪慧更是多了几分赞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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