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满脸恐惧，强忍着胃中翻涌，拼命点头。
李晨见状，这才走上前将破布从锦娘嘴中扯出。
“呕！”
破布从嘴里拿出，锦娘脸色惨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
“说说吧，这一次到底是受谁的命令来投毒？”
“是赵亥还是叛军？”
李晨等锦娘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这才开口问道。
锦娘愤恨的瞪了李晨一眼，转过身去，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不说？”李晨皱了皱眉头，轻蔑的笑了笑，“上一次能让你侥幸逃命，这一次可不会你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若是不说，你应该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
李晨笑眯眯的望着锦娘，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锦娘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脑海中不禁回忆起赵轩那日让人对自己做的恶事。
那时候李晨可从未有过阻拦的意思，分明就是默许了那般羞辱的做法。
想到这里，瑾娘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若是再落到这些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不，不要！”
“我说”
锦娘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我们白莲教这一次给大军下毒，是受了南疆那群叛军指使。”
“南疆叛军许诺如果能削弱你们大军的实力，便可给我们十万两白银，如此重利，自然值得我们去冒险。”
李晨微微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啊，果然不出我所料，居然真的是赵亥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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