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溪茶楼的一个包间里,周尧西装革履的出现,他带着一副黑色眼镜,梳着一个大背头,光滑得连蚂蚁都爬不上去。
“温总!”周尧堆上一脸笑容,“温总,这么晚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单子要交给我做?”
他只是淡淡瞄了眼旁边的江羽。
温亦欢正襟危坐,表情肃然。
周尧发现了端倪,询问道:“温总怎么这么严肃,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昨晚出车祸了。”
“什么,那温总你没事吧?”
“人倒是没事,不过有人跟我说,出车祸的原因,可能和玉佩有关。”
“开什么玩笑,温总你可别听人瞎说,我怎么会害你!”
周尧一蹦老高,十分激动。
温亦欢冷冷一笑:“我说是因为你给的那块玉佩了吗?”
周尧一听说玉佩,当即炸了毛,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他忙陪着笑,解释道:“温总你误会了,我一听你提起玉佩两个字,就想到了我之前送你的玉佩,我还以为你怀疑我呢。”
“周尧,你不觉得我说的这事儿太玄乎了吗?”
“什……什么?”
“一块玉佩能够引起我的车祸,你觉得可能吗?”
“就是啊温总!那都是封建迷信,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信这些!”
“那你呢,你不也是天云大学的高材生吗,你信这些?”
“当然不信!我可是唯物主义者!”
“所以我刚才一说可能与玉佩有关,你就立刻撇清与你的关系,说你不可能害我,这又该如何解释?”
“温总,这……”
周尧顿时语塞,没想到温亦欢在这儿给他挖了个坑。
是啊,如果他是唯物主義者,又怎么可能第一时间联想到玉佩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