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你们族长画大饼的本事倒是挺厉害,他以前是不是在哪家公司当高管?”
姬梦晚:“……”
江羽直接把腰牌扔给了她。
“要拿回你们的干戚盾牌也不是不行,但至少得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别随随便便拿些破玩意儿来糊弄我,你们当我三岁小孩?”
疯丫头插话:“也有可能把你当四岁小孩!”
姬梦晚又重新把腰牌放在茶几上。
江羽:“听力有问题我觉得你有必要上医院去瞧瞧,当然如果你付得起钱,我也可以帮你治疗,但这腰牌……”
“你肯定会收下的。”
“恩?”江羽倒是来了兴趣,“你倒是挺有信心,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收下这腰牌。”
姬梦晚只说了三个字,江羽就老老实实把干戚盾牌还给了她。
临走时,姬梦晚嘱咐:“族长说,这腰牌,你在非战斗状态下,最好还是随身佩戴。”
江羽重新观察了一番腰牌,最后将腰牌别在腰间。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江羽打开门:“有话不能一次性说完?”
话说出口,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不是姬梦晚,而是朱一志。
“哟,朱兄,可真是稀客啊!”
朱一志站在门口,稍显尴尬。
面对江羽,他的心里压力很大。
毕竟两人曾经有过恩怨,他害怕江羽一不高兴就弄死他。
“朱兄,我家里挺乱的,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有事直接说。”
“那个,我们镇邪使大人请你去一趟。”
朱一志说话的声音很轻,低垂着头,把姿态放得很低。
“镇邪使?”
江羽呢喃,心想着之前皇甫烈主动派人保护温韩两家,他也理应表示感谢。
于是回头喊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镇邪司驻临州办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