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太后手里了，很好，很好！”</p>
李长歌已经习惯了海大富的阴阳怪气，一点不意外。</p>
天色渐渐暗下来，尚膳监的太监送来晚饭，海大富没有吃，用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神盯着李长歌，让他毛骨悚然，草草吃了几口，便没了心情。</p>
“你该多吃点，去了下边也能做个饱死鬼啊。”海大富一脸病态，隐隐带着死气。</p>
闻言，李长歌心生戒备，悄悄远离海大富。</p>
“嗬嗬，你胆大心细，聪明机灵，学武也踏实，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啊，可惜。”</p>
李长歌深吸一口气，也不装了，冷静道：“可惜什么？”</p>
海大富闪身到李长歌面前，“你现在满口京片子，要是几个月前，你便是这样说话，倒也不易被察觉。”</p>
“你欺负我眼瞎，假冒小桂子，还福运缠身，巴结上了皇上，本来应有一番大作为，只不过，你活不长了！”</p>
海大富开心的阴笑，咳了几声，心里可惜看不到这个小鬼头恐惧的神情了。</p>
“你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毒瞎了我眼睛，潜伏在我身边，有何用意？”</p>
李长歌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监，有什么值得我潜伏的，只是巧合罢了。”</p>
见李长歌嘴硬不肯交代，海大富幽幽道：“你深吸一口气，肚脐眼左边三寸之处，用力按一下看看。”</p>
李长歌知道饭菜有毒，但是毒药大多集中在汤里，每次汤都被他用灵泉水换掉，应该没有中太深的毒，按照海大富说的撩起衣服，按了下左边小腹。</p>
竟然没有多大痛感，几乎微不可察，李长歌心中大喜，猜想难道是自己日日饮用灵泉水，无意中慢慢消解了毒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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