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疯狂的喧闹与混乱声中,披着棕色大衣的陈伶沉默站起身,往法庭之外走去。
“你去哪?”文仕林不解的问道。
陈伶没有回答。
大衣的衣角随风轻摆,他在这千夫所指中孤独的逆流而上,与站在被告席上的身影背对背,沉默独行……
一道寒风拂过法庭的大门,那只看似斯文的半框眼镜之后,饱含杀意的怒火森然闪烁;
“疯了,真是疯了!”
“方立昌这家伙是怎么了?不是说这次判决结果都定好了吗?怎么突然跳出来又指控那个韩蒙一堆罪名??”
“他当了八年的检察官,虽然也不是完全没出过差错,但这次的事情实在太离谱了……这是摆明了要跟孤渊长官对着干啊,他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你们刚才感受到孤渊长官散发出的气息了吗?我差点以为我要在审判台上被碾碎了……”
“孤渊长官做事一向沉稳低调,看来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辩护律师突然反水我也是没想到的……不是说有一封檀心副总长给的书信吗?他为什么不拿出来?”
“你还看不明白吗?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后给审判庭上眼药……不,应该说是给整个执法体系上眼药,纯纯的恶心人啊。”
“……”
陪审团与一众执法官从法庭的后门出来,热切的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众人刚走过转角,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老人就安静的站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