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起娘亲的爱。</p>
更对不起师尊的关照。</p>
“为师不觉得你是错的。”</p>
林萧注视着远方被月光染成银白色的树叶，“报仇天经地义，不能因为对方是亲近的人，就抹去那些罪恶。”</p>
顾怜儿眉眼温和。</p>
牵着师尊的手，用力握了两下。</p>
“这辈子能遇到师尊，是怜儿最大的幸福。”</p>
“还要继续说？”</p>
“这种话也不行？明明都没什么，而且师尊也喜欢听吧。”</p>
“你怎么知道为师喜不喜欢？”</p>
“那怜儿不说了，只做，做就好了吧？”</p>
然后两人就真没再开口了。</p>
街道上静静的，他们像是在玩谁先开口，谁就输了的游戏。</p>
偶尔想要交流了，就互相看一眼。</p>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熟悉，互相了解了彼此的眼神，还是因为生出了特殊的脑电波。</p>
感觉聊起来比说话还顺畅。</p>
到了楼宇内，林萧感觉时间差不多，准备化回手办歇息。</p>
毫不意外地被顾怜儿拦下了。</p>
少女一改往日的温和，拉着他的手不放开，要带到房间里去。</p>
林萧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为师并不想让这些事推进的如此……”</p>
话没说完。</p>
少女举着一个手指，落在他的唇瓣上，打断了后面的内容。</p>
优越的身材，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贴上来。</p>
“师尊，今天留下吧。”</p>
“……扶摇那边，训练计划才刚刚启航。”林萧侧过视线，有些不太适应。</p>
他喜欢循序渐进的感情，不太习惯应付少女们的进攻，总觉得有点太快了。</p>
但顾怜儿已经忍耐不住了。</p>
反正未来总会在一起，进度加快些完全没问题。</p>
但又怕吓到师尊。</p>
只能勉强压制住情欲，一点点将限制磨下来。</p>
“就一晚，而且怜儿不会做什么的。”</p>
“有点太快了。”</p>
和顾怜儿同床共枕，与安流萤完全不是一种概念。</p>
后者相处时就像是个小孩子，和小孩子一起睡当然没什么。</p>
哪怕她睡觉不老实，还馋自己身子。</p>
但前者就是纯粹的大人，身材也很好。</p>
即使什么也不做，从感觉和体会来说，都不是能轻易让人接受的。</p>
简单来说，就是太容易犯错了。</p>
顾怜儿仿佛能看出他的忧虑，开口补充道：“怜儿已经十六岁了，师尊想做什么都没关系。”</p>
“……”</p>
“师尊若不想做什么，怜儿也会乖乖的。”</p>
“……”</p>
“不脱素衣也没关系。”</p>
“……”</p>
“师尊～”</p>
“特殊时期，此举不妥，”</p>
林萧整理好措辞，“我知道你对为师有种……特别的执念，但这些事对你我之间的关系来说还是太早了。”</p>
“不早了。”</p>
顾怜儿上前一步，双手抓着他的袍子，“师尊什么意思，怜儿全都明白。”</p>
“怜儿只是想要和师姐一样，能够在特别的时间，跟师尊一起秉烛夜谈……”</p>
“那晚，你看见了？”</p>
“嗯。”</p>
“……”</p>
“师尊？”</p>
“再去喝几杯茶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