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颜梦还在挣扎。
秦扬抬脚就狠狠踹了下地上的人，语气凶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让你这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我……我说……”
男人知道秦扬的手段。
现在身上还有些疼呢！
他喉咙滚动了下，看向颜梦时想要开口说话，下一秒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啪！
一声巨响。
“我可不接受任何人的污蔑，我不认识你！”颜梦打完手还是颤抖的，凶狠带着警告的目光看着他。
这一巴掌打得男人耳鸣。
他脑袋狠狠偏向一旁，一口血淬出来，“我污蔑你？你别太过分，大不了我把你给我的那些钱还给，那些作品我就当送给你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颜梦的作品是你的？”苏棠站在一旁，两眼闪烁看着他。
男人看了苏棠一眼后，咬着牙说着，“不然呢？她就给我一万块让我帮她，其他人都不愿意，抠抠搜搜要求我做那么多，还打我，你真是不要太过分。”
他从地上起来，恨不得抬手一巴掌打颜梦。
颜梦伸手，趁着没打下来的时候狠狠推了下男人，咬着牙说着：“那你就别答应啊！”
“你——”
男人被推着踉跄，不可思议看着颜梦。
这人是真不要脸。
一万块当牛做马？
男人掏了掏口袋，把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一万块朝着颜梦甩过去。
还是有点重量的。
砸在颜梦身上时，颜梦还有些发懵。
随后耳畔是男人的声音，“颜梦的这幅作品是我帮她做的，不仅如此，那设计理念还是我帮她写得。”
“你胡说！”颜梦快速反驳，随后朝着男人说着，“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不是这个人？你们是嫉妒我作品的游戏，所以才这样搞我是不是？”
“搞笑！”
苏棠忍不住笑出声，“你那作品，是否真的靠自己本事拿到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
“我们还查到，颜梦你上一轮的投票某些ip都在同一地方，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秦扬立即抛出问题。
就算脸上带着面具，但她身上的气息似乎都有些颓。
但只是转瞬即逝，苦苦挣扎，“城市不过也就那么些，你查到ip算什么？能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一人只能投十票，这是定的。
只是在同一个城市投票怎么了？
“ip地址是同一个网络下面，现在wifi盛行，为什么都是在同一个网络下面进行的投票？怎么？难道你要说使用同一个wifi也正常？”这次开口说话的是苏棠。
她能查到投票的所有ip，随后进行汇总。
重复率很高。
将近一大半的票数都在同一个wifi下面。
“你……你知道这是侵犯隐私的吗？”颜梦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这样说。
苏棠轻笑：“我没调查对方的隐私，只是她发出来的投票我查到ip地址，我可没给对方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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