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试探
两天后，禾晏总算能出门了，她和付晴晴约好了一起去逛街，刚好买一些过年需要的东西，她还是要回自己的家过年的，虽然只有她自己。
付晴晴也和之前答应江南屿的一样，没有主动提起任何跟沈轻舟有关的事情。
只是禾晏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都是些之前的事情，付晴晴虽然讶异，但还是回答了，反正这些也没有提到沈轻舟。
“上次画展怎么样？”
付晴晴整理了一下措辞，和她简单描述了一下，但是因为中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有些事情听起来没头没尾的，但是禾晏也没有追问到底。
二人来到了手机店，禾晏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递过去说要补办卡，顺手问了一句。
“能不能恢复我所有账号的记录？”
“这个是不能的，你以前的手机如果还在的话应该可以，你带了吗？”
禾晏沉默了一瞬，她哪里还有之前的旧手。
“算了，就这样吧。”
补办好了新的卡，禾晏装到了手机里，看着上面没有几个人的通讯录，她盯着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跟付晴晴一起去吃饭。
沈轻舟今天出门谈工作，恰好在商场附近，最近他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不仅要处理沈氏的事情，还要分/身去找禾晏。
那枚芯片一直在他那里保存，沈轻舟也没有用他来做什么，更没有做什么交易。
只是这个消息似乎透露了出去，所以他最近的处境有些危险。
就比如现在，又有一波人跟在他们身后。
许斯年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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