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人
程书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间谍，这边和禾晏联系着，另一边有跟沈轻舟联系，而且还不能透露任何一丝消息。
沈轻舟找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打听禾晏父母的事情。
“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禾晏父母的事情。”
“禾晏父母留下的那枚芯片现在在我手上，首先我会说明一点，我不会用这门芯片去做不好的事情，他已经被破解了，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各种奇怪的药物的配方，一些被命令禁止的东西，也不是说有危害，只是那些药物的功能都太过奇怪，一旦流露出去，恐怕会带来不少的影响。
“我为什么相信你？”
程书坐在他对面，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目光中带着审视。
说起来他还没有好好的观察过这个人，两个人也没有面对面的接触过。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除了我之外，你还能相信谁？”
这句话说的真是，让人一点都反驳不了。
程书换了个姿势，直起腰来，唇角弧度上调，接着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可以，我可以跟你合作。”
他一点也不担心禾晏会想不起来沈轻舟，靠药物带来的忘记，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禾晏的父母是研究员，和你看到的那些资料一样，他们就是在做这方面的。”
“立场呢？”
沈轻舟提出了最一针见血的内容，不管是做什么，总要有一个立场，禾晏的父母到底是站在那边，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答案。
“这个，估计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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