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况且如此,何况国公的爵位还要再高一等,足够诱惑着人抢得头破血流。</p>
还是老问题,暂时解决不了,谢韫之也给不了妻子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只能保证道:“不用挂心,有事我会处理。”</p>
许清宜笑笑。</p>
有谢韫之作为靠山,她当然是放心的,这也是她当初不惜代价,也要嫁到澹怀院的原因。</p>
谢韫之又问:“夫人今天打牌手气好吗?”</p>
夫妻俩忙了一天,睡前这样坐下来聊两句,许清宜还是很喜欢的,弯着眼睛笑道:“还不错,托了临哥儿的福,勇国公夫人有意给我放水,把之前输的两场都赢回来了。”</p>
“那真不错。”谢韫之微微一笑。</p>
“舅母不知从何处知道我给裴副将做媒成功了,问我还有没有认识的青年才俊,给侯府的姑娘们相看相看,于是我就举荐了沈举人。”打开了话匣子,许清宜继续说:“估计是门第太低,舅母没看上。”</p>
谢韫之迅速思索了一番,说道:“舅舅和舅母膝下并没有适龄的姑娘,要相看的估计是旁支和亲戚,再低一点的就是庶女,若是沈举人考中进士,也未必不能相配。”</p>
许清宜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开了这个口,不过既然舅母拒绝了就算了,等结果出来,横竖也不愁。”</p>
“你对沈举人一向看好。”谢韫之酸酸道,抚了妻子的脸一把,有些小吃醋。</p>
“不说这些了,安寝吧。”许清宜非常聪明,坚决不再提一句别的男人。</p>
进了床帐内,周遭昏暗下来,许清宜刚躺好,男人熟悉的体温覆上来,她抱住对方,和对方亲吻。</p>
“白天在书房,若非你带着珩哥儿来,我就在书房这样亲你了。”谢韫之高大的身躯抵着她,鼻息沉沉地道。</p>
许清宜的眼睛往上翻,浑身发软,说不出话。</p>
随对方折腾了一番,她被欺负哭了,难得软软地道:“这么凶做什么?”</p>
谢韫之冤枉地皱起眉,自己凶吗?</p>
他解释:“不是凶,是疼你。”</p>
许清宜:“……”自家男人的身体康复得怎么样,大夫可能不清楚,但她这个夫人一清二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