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陆哥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难伺候?
送他来医院难不成还送出错来了?
吴越端着手里的粥,强行挤出一抹笑,试探的问,“陆哥,要不你先吃点?”
陆承泽用没有扎针的手撑着坐起身,目光死死的看向吴越,“她呢?”
“她没来吗?”
吴越愣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他端着手里的粥,连说话都带着磕巴,“事出紧急,您不舒服的事儿她还不知道呢。”
话是这样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吴越觉得现在的简瑶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哪怕她知道陆哥发烧了,也未必会来。
但他不敢说,他只能用简瑶不知道当借口糊弄陆承泽。
吴越的话果然让陆承泽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是了。
简瑶一向自律,昨晚他凌晨才回去,她早就已经休息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
否则,以简瑶的性格,早就飞来了。
陆承泽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应该是他昏迷的时候打过退烧针,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翻身坐起,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就要起来。
吴越惊的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粥扣他头上,好在反应快,手及时往回收了一点,才避免了一场惨案。
不过,温热的粥无可避免的悉数洒在地上。
他顾不上去看手里的粥,惊呼一声去抓陆承泽打点滴的手,“陆哥!你干什么?”
疯了?
陆承泽扯回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起了褶皱的衬衫,“我要去公司。”
他拿起一旁的外套,不顾渗血的针孔大踏步朝外走去。
临走之前,顺手拿走了病房里的退烧贴。
吴越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发烧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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