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一队人马,张子义记得很清楚,应该有五六百人,五六百人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就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毕竟没听说过哪里的马匪会有如此多的人马。
张子义慌了,很慌,对于周楚的名字,他可以说是如雷贯耳,最近这一两个月讨论的最多的不是楚璃,而是周楚,他们整日商讨该如何截杀周楚,有的说马匪,有的说放火,甚至还有人提议用美人计。
所以张子义知道很多周楚的事,比如周楚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张子义可谓是一清二楚。
正是因为清楚,张子义此时才肝胆俱颤,就差跪下给周楚磕头了。
他这种人,躲在暗处用阴谋诡计对付周楚还行,一旦直面这种敢在内阁首辅和礼部尚书面前宰了礼部侍郎的狠人,张子义没尿都算他之前尿的干净。
他可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能比得上礼部侍郎,那可是三品大员!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身份越高,知道的越多,对这位曾经的锦衣卫指挥使越感到恐惧。
即便此时的周楚只是一个百户,但张子义丝毫不怀疑周楚敢杀了自己的决心。
“大人饶命,小人一时糊涂,喝醉了酒,管不住这张嘴了。”
张子义跪了,跪的很彻底,双膝下跪,甚至还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为了活命,他也是拼了。
看到这一幕,楚璃傻眼了,楚璃身后的锦衣卫们也都傻眼了,张子义身后的那些恶奴更傻眼了,他们不清楚这位同僚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只是一个名字,就把刚才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张子义给吓成这副模样。
无论是楚璃还是苏州府大部分锦衣卫都不知道周楚在京城的所作所为,甚至不知道这位之前还是锦衣卫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