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和崔婷婷相比,崔文山显然有脑子的多,他很清楚,现在对他们而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于他们父女俩,不过是关着罢了,以前崔家没崛起的时候,苦日子过来的,更何况锦衣卫所也不会多为难他们父女,吃的虽然算不上好,却也不是很差。
“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崔婷婷焦急道。
“等,该出去的时候自然会出去,我们不能再给你二叔添乱了。”
崔文山以前是骄纵,但对形势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的,他很清楚,自己父女两人的结局取决于外面自己的弟弟和锦衣卫的角逐,更准确点来说是和那个年轻人之间的角逐。
此时的崔文山终于回过味来了,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京城派过来的,怕不是要对江南商会和自己的弟弟动手。
想到这里,崔文山不禁冷笑,觉得周楚很是不知天高地厚,别说他一个黄口小儿了,当年的武宗皇帝朱厚照又如何?还不是查到南直隶就出事了?
江南可是他们的地盘,谁来都不好使。
这些天,周楚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水泥的配比终于有了初步的结果,或许还不是最好的配比,但用这个配比制造出来的水泥配合沙子和石子做出来的混凝土,凝固之后无比坚硬。
有了水泥,周楚便有了底气。
与此同时,安南,欧阳必进正在疯狂作死,每日出入皇宫,似乎在和黎恭皇密谋着什么,除此之外,还去莫登庸府上,当着莫登庸的面调戏他的夫人。
莫登庸每次都脸色铁青,欧阳必进却浑然未觉,言语之间愈发轻佻。
如此持续了半个月,莫登庸一忍再忍,直到他发现欧阳必进和自己的夫人睡到一起去了,顿时气血上涌,再也忍不住了,当时就拔出了佩剑,将欧阳必进斩杀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