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景天咬了咬牙,身子无力在瘫在这小小的椅子上,很是无力,也很沮丧地道:“路书记,这事儿,我自己分析来分析去,也不可能是我老婆弄的,她这人,我知道。要说,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就是,就是……”梅景天的头低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闷声闷气答:“最有可能,就是一个叫爱萌的女人弄的。我和她见过几次面,而且与她上过床!”
“啊,你?艾蒙?”
路北方听闻这消息,心猛的往下一沉。
他两眼发黑,感觉自己的血压,突然之间,或许仅仅就是这一秒之间,由90直飙升到160,只差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而且,这事也让他的心,像被锥刀狠狠扎了几刀,那痛彻心扉的痛,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路北方一把冲过去,揪着梅景天的衣领,怒瞪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战友,如今陌生而痛恨的敌人道:
“什么,你与艾蒙?你与她上了床?你知不知道你多大了啊老梅,你年近五十了,还是湖阳市委领导,她才多大,二十四岁!你怎么?怎么自甘堕落?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你自己的身份啊?”
“啪!”
路北方忍无可忍,终于还是一记响亮耳光,打在了梅景天的脸上。
眼见路北方万分暴怒,双眼通红,朝梅景天下手。
宋伟杰只得朝手下使眼色,让他暂时,将路北方和梅景天分开来。
梅景天没有还手,也没用手挡着路北方打来耳光。
他呆滞地坐着,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只是,就在宋伟杰的手下出手,将暴怒的路北方拉开时。
梅景天突然自己出手,左边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右边一抬手,又给自己右脸一耳。
他打了几巴掌后,后来速度,就越来越快了。
只见他的嘴角,脸上,开始混合的是泪水,以及鼻涕,口水。
慢慢的,就变成嘴里涌出来的血水。
路北方没有阻止他。
宋伟杰的人也没有拦他。
此时整个屋子里,只有梅景天咆哮哭泣着“我不是人!我就是畜生!”声音。
那个谈笑风生,指点江山的常务副市长,早就没了意气风发的风貌,只有自己打得满嘴都是血水喷出来的狼狈,以及崩溃的咆哮,在不大的房间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