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跟首长交流后，以为自己没事儿了，想要离开。</p>
他最近有贼多的事情要忙。</p>
但是他刚没走两步，就被首长叫住了。</p>
“喂，你要去哪儿？”</p>
许晨有点诧异：“啊？首长，还有什么事儿吗？”</p>
首长皱眉看着他：“我记得你之前想去看伟人的那份手稿，跟我打过报告，现在，我已经打通关节了。</p>
不过其手稿是不能调离其机构的，所以只能麻烦你自己飞过去看了。”</p>
“哦，是这事儿，不麻烦，不麻烦。”许晨恍然大悟。</p>
最近他是埋头扎在复刻旧印的工程中，一刻也不得闲，再加上首长一直没个消息，所以他就没注意。</p>
现在看来首长还是蛮靠谱的。</p>
“另外，根据你说的情况，我们确实观察到了在二战期间有无数书籍损毁的记录，在之前，我们以为这是战争的必然现象。</p>
因为这可是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范围最广，影响最深的世界范围的大战，这场战争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觉得意外。</p>
不过根据你提供的信息，经调查后发现，其中确实有不对劲的地方。”</p>
“你们有发现了？”</p>
“不错。”首长叹口气：“我刚才提到的信息，就是其他调查小队的成果，这些人都是军科院校的学生建立的调查队伍，他们可没你那种感知能力，全是靠数学，概率学，统计学然后走访一个个大江南北，乡下山沟，去算出来的，这些学生可真不简单啊。”</p>
许晨赞同，他知道若是自己没有现在这么高的灵感，想发现那些遭受污染的异常信息是多么困难，人家单靠数学计算出来，许晨都觉得不可思议。</p>
这需要极高的数学敏感性，比如当初的葛老，自己只是提了一嘴，他就用极快的速度默算出来不对的地方。</p>
“那，他们发现了什么？”</p>
“他们建立了一个正常的书籍损毁模型数据，发现各个地区的书籍损毁确实与战火波及的省会数据有偏差。</p>
并且，即使有誊写复制的书籍，也都很难保存下来，特殊腐蚀一样在这些书籍上生效了，不过，这数据的作用只有证实了你的猜测而已。”</p>
首长忍不住摇头：“他们花费了大量力气，都不如你的灵光一闪，若是没有方向，我们都没办法察觉其中异常。</p>
你的超凡……”</p>
他欲言又止，最后罢手，没继续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你去停机坪那里，乘飞机去吧。”</p>
……</p>
《持久战》原稿被保存于中央档案馆中的秘密文件柜中，许晨经过卫兵重重确认身份后才被放行进入秘密文件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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