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问他：“高禹川，你爱上沈瑶初了吗？”</p>
高禹川的表情一瞬间便凝结僵硬，瞳孔紧缩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凛冽深暗。</p>
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不。”</p>
慕以安紧咬着嘴唇，眼眸赤红，隐忍地绷着表情，但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簌簌地滑落。</p>
“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慕以安抓起自己的包，羞恼地离开，临走前，她只对高禹川说了六个字。</p>
“高禹川，我恨你。”</p>
……</p>
高禹川突然意识到了不同。</p>
他对慕以安，竟然没有那种欲望，她突然扑向他时，他瞬间就能嗅到气味的不同，她在他面前半解衣衫，他没有感受到欲望被勾动，而是觉得负担和尴尬。</p>
明明当年年轻气盛的时候，曾经那样期待过，想到她可爱的笑容就克制不住身体发热，每每与她独处，拥抱亲吻，他总是克制着身体喷薄的燥意，只是怕吓着他。</p>
如今她主动想要取悦他，他却没有一丝欣喜，也没有那股冲动。</p>
他竟然只对沈瑶初有那种欲望。</p>
每次和她独处，明明她穿着保守，也没有一丝勾引的动作，他却总是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在身下。</p>
这是为什么？</p>
他爱上沈瑶初了吗？</p>
想到这个结论，他几乎是本能地否认。</p>
不，以他的性格，如果爱沈瑶初，不会在每次她提出结束以后，他都能平静接受。沈瑶初的离开，从来不会让他感觉到痛苦，最多只是有一点点空虚。</p>
毕竟她在床上是足够吸引他的。</p>
酒精作用让他的大脑也越来越混沌，纠结和困意让他开始有点精神涣散，他艰难地思索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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