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摇头:“金燕姐,不是你害死的。这门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剩下的话顾小曼没说,金家贪图黄家的门第。黄家可能知道儿子舍不得前女友,急着给儿子找未婚妻。
哪知黄跃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甚至怀疑这一对狗男女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而黄家人睁只眼闭只眼,所以急着让金燕过门。
床上的金燕呜呜呜哭起来:“小曼,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应该听你的。我被黄家的家世迷了眼,我贪心不足,我害死了我爸。”
顾小曼轻轻拍她的后背:“金燕姐,别难过,不是你的错。”
金燕趴在顾小曼怀里哭了好久,哭完后,她木然地坐在那里。
顾小曼仔细观察她,发现她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与平静,里头似乎带着一丝恨意。
“小曼,他欺骗了我,黄家人逼死了我爸,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顾小曼心里一惊,忙安慰道:“金燕姐,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看伯母比较伤心,你多安慰安慰她。”
金书记一死,金家的天都塌了。
虽然家里人不怪金燕,金燕岂能不自责。
顾小曼心里有些不安,可她又说不出来让金燕不要报仇的话,只能不停地骂黄跃明,诅咒他下辈子做猪做狗。
顾小曼在金家陪了金燕整整一天,金燕从床上爬起来,披麻戴孝跪在父亲坟墓前。
第二天顾小曼再来时,金家人告诉她,金燕除了喝水,一口饭不吃。
顾小曼没有劝她,金书记因女儿而死,金燕饿两天也好,算是恕罪吧。
顾小曼每天下午都会抽一个多小时来陪金家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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