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传来刘贵身亡的消息。”
这样一来,既折磨了刘贵,又不必担上杀人的罪名。
禛哥儿明白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哪里算暴力,根本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可爱。
“原来你们都知道刘贵会死啊。”他抱着胳膊讪讪地说。
“没事,你三弟也不知道。”许善仪不安慰还好,禛哥儿听了她的安慰,怀疑人生,娘真的是真心安慰自己,而不是落井下石吗?
珩哥儿听见自己的名字,无辜地望着娘。
爹的怀抱很稳,视野也很高,但其实不如娘抱着舒服,不过珩哥儿心疼娘的手臂,便将就着让爹继续抱。
一家人出门晃了一圈。
谢元瑾康复的消息就这样彻底传遍了大街小巷。
今天有幸亲眼看见他的百姓们,都兴奋地奔走相告,分享喜讯。
许善仪担心舆论风向不佳,回了侯府便派人出去打听,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没有多少人议论刘贵的案子。
大家都议论谢元瑾去了。
论算无遗策,还得是娃他爹啊。
估摸着早就知道自己会吸引走所有火力。
爱慕者们感慨心上人病了一遭,如今清瘦的病容也很好看,叫人心碎且怜惜!
许善仪听完群众百姓们夸赞谢元瑾,脸上也浮现了笑意,多少有些与有荣焉的感慨。
随后又问:“可有人议论我?”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报信人,瞬间安静下来,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比较少,零星听见几句,都是在羡慕您有福气。”
主子吩咐了,有些消息不必跟主母说,免得扰乱主母的心情。
“哦?”许善仪笑了笑,知道肯定不止这样吧,但也没再多问:“行,你下去忙吧。”
谢元瑾躺着的时候,那群爱慕者们的嘴巴都那么毒,更何况谢元瑾已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