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瑾答应了,毕竟分家他真的情绪稳定,不稳定的是别人。
当晚饭桌上,由于没有人旧事重提,气氛还算融洽。
这时侯爷说道:“元瑾啊,以后逢年过节,你们也要回来和大家吃顿饭。”
谢元瑾:“再说吧,看情况。”
“……”侯爷瞪眼。
谢元瑾若无其事地看回去,目光平静,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
由于侯府的人都不占理,也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谢元瑾的理,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吃完了这顿饭。
许善仪倒是轻松得不得了,自从谢元瑾醒了后,她发现自己只配当当气氛组,连捧哏的都不如。
这样也落得清闲,简简单单吃完饭就领孩子撤了。
以后这偌大的平阳侯府,都跟她再无关系。
次日,澹怀院上上下下,正式搬出侯府。
谢元瑾临走时,叫人将院门上的牌匾摘下来:“带走。”
这块风吹雨淋许多年的牌匾,到底承载了谢元瑾从少年到青年的许多回忆。
“是要拿到将军府继续挂起来吗?”许善仪笑着说。
“不是,收起来。”谢元瑾觉得将军府的院子不适合叫澹怀院了,成亲前和成亲后的人生态度总归是不一样的,他决定:“新院子叫鸾凤居。”
许善仪:“……”她这种没文化的人都听懂了,这是个恋爱脑才取得出来的名字。
“妾身还是觉得澹怀院更有意境。”她就是吧,担心被人看见了尴尬。
谢元瑾道:“君子之交可以淡,你我夫妻住澹怀院像什么话?”顿了顿:“到时可以给临哥儿。”
到了将军府,他们一家子就不必挤在一个院子里了。
在侯府是没办法。
要是不放在眼皮底下,许善仪根本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