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舒发言,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我微笑着看向众人,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照常安排工作。
“看来各位都已经聊完了,那么接下来该做正事了,财务部的要在一个星期之内给交出一份项目报表,统计集团可调用的资金,人力资源部把这个月未达业绩的人劝退,另外,在公司待了两年以,上并且成绩瞩目的人也是时候升上去了,某些占着职位却不负责的人降职,刚好有人来替代,新项目也需要人才。”
闻言,在场的人瞬间皱起了眉头。
“秦苒,你这是什么意思,集团的人事调动什么时候也归你管了,你根本就是想铲除异己!”
我脸色渐渐冷下来,盯着在场的人一字一句地质问。
“就当是我在铲除异己吧,集团里到底有多少人是占着位置不创造价值的饭桶,你们比谁都清楚,他们造成的损失,作为部门经理的各位也该为他们负责了。”
在场的人没料到我的态度会如此坚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根本没法反驳我的话。
我感觉自己就是被傅斯珩投入沙丁鱼群的那条鲶鱼,为的就是做傅斯珩不好出手的事,让这些高层保持危机感,才能保持集团的活力。
但有些人在高位太久,也懒散惯了。
某些人想让他们改变几乎等同于天方夜谭。
“好了,各位如果有什么异议,或者建议,可以去找傅斯珩谈,看我说的话究竟有哪一句是错的,一个月之后,我要看到你们负责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