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写的是小说？”
李衡身后，盖聂指着电脑屏幕，发出询问。
李衡点头：“是小说啊。不然呢？”
“我以为你写的，是人物传记。”
人物传记？
李衡轻咦一声。
也有些意外。
毕竟，他读懂了盖聂话里的意思。
人物传记和小说最大的差异是什么？
后者是立足于现实之上的艺术写作，所写之事不见得都是真的。
前者则是以人为核心，以经历为脉络，真实还原记录。
所以，小说写的是立足于现实之上的虚幻。
人物传记写的则是历史！
这，就是差别！
“先生知道汉末的事情？”李衡看向盖聂，问道。
盖聂摇头：“不知，但给我的感觉很真实。”
“妖族有圣，为妖圣。妖圣共尊一祖，为妖祖。”
李衡：？？
所以，当真有妖祖这号人？
我就只是脑海中想到了，然后就写了。
所以……
我随便写着玩的东西，居然是真的？
李衡看向盖聂。
盖聂颔首点头，眉宇间的笑容越发浓郁。
“我感受到四周力量正在向此地汇聚，我的同伴快要出现了。”
……
北区外，小说家大师兄程秋一脸震惊地看着刘辟他们，看着他们将收集袋里的东西都给带出来。
不入阶和一阶的成堆也就罢了。
居然连二阶的妖兽都有！
铁背熊的铁背？
还有近十张二阶青风狼的狼皮。
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张三阶青风狼王的狼皮！
咕噜……
程秋吞了口唾沫，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旁边，还有几位名家和杂家的老生与其并肩而立，此刻瞧着刘辟他们取出的那些东西，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这……这么多狼皮？
“你们这是捅了狼窝？”程秋忍不住问道。
刘辟理了理鬓发，以极其自负的姿态说道：“错！”
“大师兄，我们不是捅了狼窝。我们是杀穿了苍月谷！”
“对，你没听错。”
“就是我们！”
刘辟着重强调“我们”两字，表明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功劳。
毕竟，咱也是跟在后面辛辛苦苦剥皮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程秋完全没听进去，此刻他脑瓜子嗡嗡的，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啥玩意儿？
杀穿了苍月谷？
而且还是诞生了一头狼王的苍月谷？
“你们和别人合力的？抱了哪家的大腿？”程秋吞了口唾沫。
但话说出的那一刻，他就有种想打自己嘴巴子的冲动。
合力？
就算是合力，那也绝不只是一家！
然后，刘辟下一秒的话，让程秋彻底呆逼了。
“大师兄，杀个区区狼王，哪还需要同别人合力，咱们小说家一人一剑，便能杀穿！”
“我们哥仨都不用出手的！”
眼瞅着刘辟越说越离谱，程秋忍不住伸手，在刘破的额头摸了摸。
不烫啊！
没烧呀！
这孩子咋尽说些胡话？
要不是看在你舅舅是教导主任的份上，我都得给你两耳巴子冷静一下。
罢了，还是问旁边两个正常人吧。
程秋转而看向一旁的石岳和郭浩：“来，你们俩说说。这小子已经失心疯了。”
石岳和郭浩相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随即言道：“大师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辟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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