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黄秘书都叛变净土，投入黑净土的怀抱，那站在江白的角度，必须反省一下，净土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众叛亲离，总不能说，错的不是净土，是这个世界吧？！
当然，盯着黄秘书，只是原因之一。
真正的原因，江白不会轻易说出口。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实力。”
江白看向黄秘书，认真说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认可。”
如果只是一个‘容器’，这个说法是不够的。
只要净土放开口径，愿意来尝试担任这个容器的人会有很多，在基数够大的情况下，挑选出和黄秘书同等资质，甚至资质更好的存在，都有可能。
黄秘书，也是快一千三百年前的老人了，真正意义上的江白同时代存在，年龄比江白大接近十岁。
为什么这么多年里，他能稳稳排在第一的序列，一旦江白出意外，就是黄秘书顶上？
别的不说，就说黄秘书那个徒弟，第一神将，虽然性格上不太讨喜，但做事没得说，深得黄秘书真传。
资质很不错。
这是江白都认可的资质。
黄秘书呢？
江白和黄秘书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至少在他记忆里不多，第五次神秘潮汐醒来之后，黄秘书倒是帮了江白不少次，只不过这种帮忙，都是辅助性质的，更多的时候是谋士的身份。
正面战力黄秘书从未表现过。
就连那次龙虎山之行，江白放生李风侠，送任桀上路的时候，黄秘书从头到尾都没有展现任何实力。
如今，江白放开了任务002以下的所有权限，黄秘书身为黄泉计划的负责人，也获得了相应的自由权限。
所长又明确告诉黄秘书，江白不需要备份了。
江白做不到的事，多一个黄秘书备份，结局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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