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封启南说:“奶奶,这里还挺大,咱们去哪里找言武伯父,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打电话,来都来了!我能找得到,这些年这里我来过不下五六次了!这会儿你言武伯父应该在给其他骑师讲课,我带你去找艳丽那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啊!那死丫头,头放假就被学校开除了!我是懒得说她们爷俩,他们随意。人老了,管好自己就好。能出钱,可是尽量得少发言。我们的时代过去了,我的想法可能过时了!随孩子们野蛮生长吧!不成才没关系,成人就行了。我对我们资家的家教还是有自信的!启南,孩子我不瞒你说,我觉得你延江哥没死,我资家的长孙没那么容易死的,虽然没学历,但是绝对有见识,也没村民说的那么不着调不学无术,至少骑术和武术是过关的。如果给他个机会,他能给国家拿个世界马术冠军!唉不说了,说多了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去了国,还是别的国家,为什么不给家里个信呢?难道真死外头了!”冉海奶奶说到资延江,从最开始眼里的骄傲到现在的眼神木讷和惊慌,还有期盼……
“奶奶,延江哥这事我知道,也帮您打听过国外的情况,可是目前还没消息。不过您放心,我跟您一样坚信我延江哥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放心,您老的福气在后头呢!老天爷不会亏待您这样聪明机智美丽有情有义的好女性的,用现在的话说,您这样的女性都担得起先生这个称号的。您年轻时肯鼓励帮助我资冉海爷爷放下家业去战场,您就是好样的。您的思想很超前,家国情怀满格,深明大义的诠释了天下兴亡巾帼有责……”封启南一阵真情实感的输出让冉海奶奶很感动,原来在老郑心里自己是这样的人,真不亏自己从未怪过他郑驰。冉海奶奶想:当年老头子年纪轻轻撂下家业陪着他家崩人散的郑驰四处杀敌找组织,想参加抗击外敌,后落个英年早逝。当然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可是老头子终归是为了护他郑驰才牺牲的!算了,不想了!老郑这人不错,一辈子有情有义,顶天立地,就是也命不好,娶个媳妇差点被媳妇要了命,毁了一世英名和功绩!
唉!不想了!着眼当下吗?资艳丽这个死丫头呢?怎么看着场地只有一个男孩子在骑马奔驰呢?
封启南四下打量完,眼光放在了此时刚上场的骑在白马上的少女身上。
嚯,骑术真不赖,先前骑马的那个男孩子和旁边临时休息的似帐篷的简易房子边站着的三个大老板模样的中年大叔的眼睛都在看着白马上像一阵红云飞过天空的资艳丽而一眨不眨……
封启南目光凌厉的扫了三个中年男人一眼,他明白男人给女性行的注目礼里面暗藏着什么。
此时三个中年大老板眼里分明是对资艳丽的占有欲。这可不行,女孩子光在马场可不行,这里有钱有势的人太多了,诱惑也多,这个资艳丽真不省心,初中都没毕业,就不上学了!这可怎么整?资冉海爷爷家这些年真是扶起葫芦又倒了瓢,真够郑爷爷忙的!
幸亏以后这些事自己都可以为资冉海爷爷做了!自己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养着资家人富裕的很!可是怎样才能让资家人安稳向上的各司其职呢?这是个大问题,愁人!
头疼,封启南真的头疼。他这些年一直没让大脑闲着过,从尹榆来了金都后封启南的大脑更是零点零几秒都不得闲的干什么之余都想着尹榆怎么样了?能为尹榆做些什么?更希望她开心幸福跟肖明好好过下去。
封启南心里轻叹一声,认真检阅资艳丽的骑术和观摩资艳丽的骑术。
此时落日和金红色的云挂在天上,云下面白马上十四岁的少女穿着红白搭配的初秋骑马装驰骋在马场上,她一连纵马跑了好几圈,红色的斗篷始终在她身后飞舞着,似保护资艳丽的浴血火凤凰。
资艳丽天真艳丽的精致脸庞略黑,洁白的牙齿突然露了出来,她看见了红云下此时一身白色早秋卫衣套装的绝美大男孩封启南。她的少女心怦怦乱跳,那只爱慕封启南的红色小白兔非要跳出体外跟封启南说声帅哥你好,嗨!见到你真好!
突然,资艳丽的眼睛看到了封启南不远处那个让她从小就有些怕和尊敬的奶奶,她一时有些无措紧张,此时那个骑马的爱慕资艳丽的成年男孩子的马,快撞上资艳丽的马了,很明显他的那匹黑马有些失控了!
封启南看到这里急了,他大喊:“资艳丽,别在马道上停下,快催马跑起来,危险…”可是为时已晚,幸亏封启南话到人到,他一个飞跑奔到资艳丽的马边,用力拍了一下马屁股,资艳丽身下的白马瞬间跑了起来,封启南也第一时间躲开了在他身侧疾驰而过的黑马……
马道边另一间简易帐篷休息室没关门,室内茶桌边,喝茶的林英跟坐在她上垂手的她的马场老板舅舅林跃说:“舅舅,这小子真厉害,果然艺高人胆大,又救人又躲马,也不怕自己受伤,停不住的马多危险啊!”
林跃说:“小英,你认识他?”
“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过今天之后,他就会认识我了!“林英笑得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