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干什么!”
白伊趁那老登出言嘲讽的时候,对着他的脖子就一口咬了上去,这种方式虽然原始但但也不管用
那老头反应极快,抬起胳膊就拦了下来,白伊感觉自己咬在了一根木头上。
“贱畜,野狗一条!”
他猛甩膀子,狠狠把白伊摔在了地上,溅出不少鲜血,并非是那老头的血,而是白伊他自己的。
“敢张嘴咬老子,你活腻了!”
使劲一脚,可怜的小血狐又被踹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刚刚好砸在那青年的身前。
那青年也不急不忙,暂时放下了手中收血的葫芦,饶有兴致地把他拎起,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轻描淡写地着对他说道:
“还不老实点吗?你这样可是会死的很痛苦的呀”
说罢,像是怕脏了他自己的手,又将这个血肉模糊的团子随手丢在地上。
“嗷呜”
白伊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不补刀自己,他猜测也许是那种玩弄猎物的嗜血本性,也许是凌辱他这个妖皇之子的快感
但为什么不补刀小白的原因,他现在已经不用猜测了
透过模糊的视线,白伊看到那老头已经趴在小白的身上,如同野兽般在小白身上开了个口子,面露一番无比享受的表情,大口吮吸着他的血液。
白伊已经顾不上自己了,或者说顾了也没用了,自己眼前都已经开始走马灯了有这辈子的也有上辈子的回忆他没别的想法了,只希望小白活下去的几率能大一点。
他竭尽全力调动灵气,召唤凰火,伴随着灵海发出纯白的光芒,和整个仿佛都要爆裂开来的身体。
他的灵海好似都被一遍遍蒸干,又一遍遍的灌满,这是一个字面意义上的描述,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灵海中的水似乎被换了好几遍。
白伊自己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再次召唤出了玉璋护盾,套在了小白身上,正尽兴的老头就这样被突然形成的护盾弹开。
“你这死”
又是无情地一脚踩在白伊的身上,他已经听不清楚那人渣到底在骂什么了,只能清楚地感觉到嘴中的血腥味肆意弥散,没过多久,自己拼尽全力召唤的护盾又再次被击碎。
不甘,愧疚。
愤怒,哀伤。
越是悲伤,越是木讷。
越是痛苦,越是无泪。
万般绝情汇于这只白狐的小小心头,比断裂的胸骨更加让他窒息,心若刀绞,意似油煎。
……
好在,奇迹这种东西,也是会偶然出现于人世间的。
好吧,其实也许不是偶然,正如那句老话所说的:
一切偶然,皆是必然。
也许没人看见,没人注意,但此时那金色的梧桐神木上,的确新抽出了一条金色的嫩芽,洁白的无字之碑上,同时莫名浮现出了一行小字:
“情之所至心无界,梦之所生力无边”
……
不知多少次竭尽全力地起身,不知多少次忍着剧痛地嘶鸣,白伊只觉得渐渐的,不是逐渐虚脱力竭,而是一次比一次有力,他感到一股如渊似海的神力涌入了他残破的躯体,但却不像是神明回应了他的祈祷而赐予,反倒像是由他的内心自然生出。
白伊的灵海熠熠生辉,散发着纯白而刺目的光芒,不知是什么力量从其中中涌出,撑起了他破损的身躯,修复了他断裂的骨肉,生出了他流干的灵血。
不知道什么原理,顺便还给他洗了个澡,让他再次变成了那只雪白好看的九尾天狐。
白伊额前那枚赤金色的天狐灵印记再次开始闪烁,身后的九尾飘逸仙动,纯白的神光湛湛,璀璨耀世,仿若孕育星河于其中,流转日月于其间。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稚嫩又清澈,好似一个神俊的少年,这是白伊自己的声音。
话说自己是在做梦吗?怎么又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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