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到此语对杨凡也足够了。</p>
对付这不知底细的萨满大清，他正愁没有什么帮手，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赵氏军门，正好是不用白不用！</p>
韩重义离去后不久，杨凡写完了《方山经略书》，轻声唤了一句。</p>
“聂九。”</p>
“主人！”</p>
声音刚落下，聂家一脉现今的主事人，梅花内卫头领，聂老九的身影便出现在帐篷里，跪倒在了杨凡的面前。</p>
“你安排内卫所属，半数潜伏去往萨满大清，半数潜伏在方山界民当中。”</p>
杨凡看着他，吩咐道，“至于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听用。”</p>
“是，主人。”</p>
聂老九领命下去，很快将命令传达下去。</p>
聂家一众族老们分成两队，一队前出幽州，前往萨满大清所在，而另一队则是化整为零，如一滴水落入百万方山界民当中，消失无踪。</p>
至于聂老九，他并未立刻回返杨凡的中心大帐，而是到了一处僻静处，人皮曲折变化，竟化作一头牛犊大小的纯白色大型犬——大白熊犬！</p>
雌性的大白熊犬。</p>
皮毛如雪，浑身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魅力。</p>
若是熟悉相犬之人见了，必定要道一句好犬！</p>
聂老九就这么站在黑影处，充满了紫意的眼眸却是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若是东厂的人在此，必然会一眼认出来，那里赫然是狗爷的帐篷。</p>
也不知道聂老九，此举到底有何意图。</p>
而与此同时。</p>
杨凡已经将整理好的《方山经略书》传达下去。</p>
“这！”</p>
张文龙等大儒早已关注着杨凡这边，当看到这本《方山经略书》时，脸色齐齐一变。</p>
原因无他，这等霸道强硬的教化策略，令他们属实有些不适应，尤其是看到那下民几乎没有任何权利，几如奴隶一般时，更是心中震动。</p>
“此恐怕有失我儒家仁义之道……”</p>
有人低声说道。</p>
张文龙捏着《方山经略书》，一咬牙，说道：“此策一出，势必令此界移民与我大明离心离德，一旦生乱，难保不会殃及朝廷！我去与杨厂督分说一二，看是否能得一个转圜余地！”</p>
他倒不是为了这群方山界民，而是担心这些移民闹出乱子。</p>
想到这里，他迈步前往了中心大帐。</p>
“张文龙求见厂督大人。”</p>
“进来吧。”</p>
杨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张文龙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掀开帘子，迈步走了进去。</p>
看到端坐在桌案后，神色淡然，气质如渊渟岳峙般的杨凡，张文龙连忙施礼：“见过杨厂督！”</p>
“免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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