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们已经是成熟的学生了，是时候学会自己学习了。</p>
当然，真正原因是，杨凡这个文宗，水分太大，要是让他这些女学生帮他捏一捏，估计都能够挤出水来。</p>
好在有柳如是在，她已经成就大儒，教导其他人自然不是问题。</p>
安顿好她们，杨凡便离开了翠杉园。</p>
毕竟，他可还有一笔账要和他那两个便宜小舅子算一算呢！</p>
媚香楼前。</p>
在桂雨苑里逍遥快活了几天的陈家兄弟再次结伴来拜会李香君，方才知道了秦淮八艳全被杨林一人收为学生的噩耗。</p>
“什么？这不可能！”</p>
“杨林兄弟怎么能这么做！八个，他就不怕吃不消吗？”</p>
两兄弟扼腕叹息，恨不得能够取而代之。</p>
八个啊！</p>
你好歹给他们兄弟留下两个啊！</p>
“要不咱们去找杨林兄弟，在他墙外面等着？说不得哪天夜里就撞出来一个？”</p>
陈靖出着馊主意。</p>
“没出息！天下女人多的是，至于非得抢自家兄弟的吗？”</p>
陈喆不禁白了他一眼，“再说了，女人哪有银子重要，上次咱们烟花楼的画本卖的就不错，杨林兄弟这次又给咱们出了新素材，不妨……”</p>
“不妨什么呀？”</p>
话说到一半，就听到一个声音从旁边接茬道。</p>
陈喆顺口回道：“当然是好好赚他一笔，我已经想好了，咱们这次的画本搞一个系列，就叫——圣人弟子下金陵，一杆银枪压秦淮！”</p>
“你觉得怎么样？”</p>
“咱开篇直接来一个一点白沫先吐，随后枪出如龙！随后，一杆枪，横行四方，杀穿整个秦淮河！”</p>
陈喆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的对着陈靖说起自己的伟大构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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