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未年让画师按照杨凡所言，又在现场图上增加了一点细节，这才带着东厂众人离去。</p>
临走前，陶英给了杨凡一个满意的眼神。</p>
能够在今晚这种时候立下功劳，又入了他们顶头上司郑未年的眼，以后倒是可以好好提拔一下了。</p>
“更何况，其能够灵活变装，一些特殊时刻绝对能够派上大用场。”</p>
这么想着，陶英看着杨凡就更加满意了。</p>
长久的注视让杨凡都有些别扭了，不知道这老太监在想什么，为什么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p>
应天道和东厂的人先后离去。</p>
偌大的一座华严寺就剩下了禁卫军和两位贵妃娘娘的随行人马，闻着空气中尚未消散的血腥味，众人全都有些沉默。</p>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谁都没有心理准备。</p>
“都愣着做什么，回去休息，明天本宫还要和姐姐一起上香还愿呢！”陈妃娘娘看了眼众人，直接发话了。</p>
“……”</p>
杨凡嘴角抽了抽，寺里的和尚恐怕都被杀完了，还有心思上香还愿？</p>
萧淑妃也是露出苦笑。</p>
“姐姐，我们也去休息。”</p>
陈妃娘娘心情愉快，拉着萧淑妃就进了房间。</p>
之前住的地方被毁掉，她们也就只能住进其他房间，由宫女太监们飞快布置了一番，倒也勉强能用。</p>
杨凡自然不会错过这等表现时候，直接跟了进去，却被陈妃娘娘伸手拦住：“本宫和姐姐有些悄悄话要说，不需要人伺候了。”</p>
说完，就关上了门。</p>
杨凡眼看着大门在眼前关闭，一阵无语，好无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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