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杯饮下一杯后,蔡昆生一边倒着酒一边说道:“张老弟刚问我为什么没有干劲了?
其实我何尝不想有干劲,当初在部队的时候,我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心里始终抱着一个梦想:不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目睹了多少位战友转业,我当时心里还有点瞧不起他们,认为他们是逃兵。
后来因为家庭,我家你嫂子的身体不好。
其实她身体不好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坐月子的时候,当时正赶上大冬天,我在部队正好又赶上冬季拉练,没法在家照顾她。
月子的前几天她就得自己照顾自己,就是那时她伤了身体。
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没办法,我才转回了地方。
转回地方,县领导还是比较器重我的,当了一任交通局长,下到乡里当党委书记了。
可是我自己不争气啊,豪情万丈却阻止不了蝇营狗苟。
年前,我的两年处分期不是结束了吗?
有人向我传达县领导的意见,说还有意让我到下面的乡里主持工作,我拒绝了。
我现在在县人大挺好,工资会慢慢上调回来,还没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做,更不会有什么蝇营狗苟狗操猫的事烦心。”
说完话,举起酒杯,与张华碰杯。
张华看了他一眼,与他碰了一下,一口喝掉。
看着蔡昆生继续倒酒,张华说道:“你蔡老兄变了。”
蔡昆生手一顿,嘴上说道:“扯淡,我哪变了?”
张华接口说道:“就是啊,你老蔡学会扯淡了,怎么没变?”
蔡昆生哈哈大笑。
与张华碰完第三杯酒,蔡昆生问道:“张老弟,你现在怎么样?”
“你指哪方面?”
“哪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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