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之前他收拾她时,那可真是一点都没留手,她不报复回来,她还是沈溪吗?
于是沈溪把自家老公摸了个够呛,等他眼睛憋地通红,呼吸喘地跟要挂了一样,她这才心满意足的收手准备睡觉。
陈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就走了?”
“对啊,困了。”
“你玩成这样,不负责负责?”
沈溪很是无赖地摊手手:“我倒是想负责,你不是没工具吗?”
嘻嘻。她现在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有恃无恐。
“我没有,你有。”他抓了她的手:“你不是说我玩的花吗?来,今天哥哥我教教你,怎么玩才够花。”
什、么?
就说,陈川很记很记仇!
半晌……
沈溪带着哭腔说道:“够了没?”
“不够,这才哪到哪儿,你老公还有好多花样,你都没玩过呢,漫漫长夜,咱们可以……慢慢玩。”
于是……
沈溪这回真哭了,你说说,她手贱干吗?
这回抽筋了吧?
该!
等等!
“你这些……是跟谁学的?”
跟谁学?
别看范立珂一根筋,带坏人可是一把好手!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喂农场的动物。
这是沈溪点的必玩项目,早就期待满满。
这个农场养的动物,那是真不少,兔子、牛马羊都是最最普通的,羊驼也放了好多只,他家甚至还养了一群梅花鹿。
沈溪他们买了饲料饼干去喂鹿时,看范立珂被小鹿们撵地惨叫着到处窜,哈哈大笑。
他也不知道为啥,明明很温驯的小鹿,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脑袋,难道,是因为他吃了它们的鹿饼干?
范立珂不知道原因,沈溪知道,谁让他手贱,一来就伸手去摸人家小鹿的肥屁股,这里的小鹿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