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笑眯眯：“听说这种儿童不宜的主意，都是你给出的。”
“嗯，虽然范立珂脑子不够使，但照章办事的能力还是很突出。”
一丝折扣不打地出色完成他出的主意，其间不会有丁点“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这就很值得表扬。
这也是为什么范立珂每次都能从陈川这里软磨硬泡捞到主意的原因之一。
毕竟，谁也不喜欢给太有主意的人出主意，因为他们喜欢挟带私货，然后成功了，就是他们聪明能干，失败了，就是你的主意太烂，没效果。
范立珂不一样，他是陈川的脑残粉，坚定地支持陈川的任何想法。
他又对自己有无比清醒的认识，知道自己就算再投几次胎，脑子也比不过陈川一半。
他无脑跟着陈川混，可比自己有脑多了。
沈溪可太知道范立珂这种想法了，但看了陈川主意给执行下来后，那些人的惨样，也真是给乐得不轻。
真的是，也不知道陈川脑子是怎么长的，什么损招他都有。
她第一次看到时，就很好奇，范立珂上哪找到那么多……女性用品。
最初她还以为，都是什么鸡血、狗血之类的鱼止混珠，结果——
“弟妹，你看不起谁呐，做戏做全套，这么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这是……职业道德？
“哪弄的，多简单点事啊，阿川让我发挥自己最大的优势，这不就来了？”
“什么最大优势？”口臭无脑？
“大妈之友啊。”
沈溪：……
“想要弄那些东西，一般人弄不来，我那不是随便弄，想要多少要多少？”
答案是：范同学最近把禾城公厕的某种废弃物，全承包了。
因为他让他的大妈好友们放消息给扫公厕的大妈们，他高价收这个，一毛一个。
“嘿嘿，我还想了个响亮的口号。”
沈溪吃惊道：“这个还需要口号？”
“必须的嘛，咱这个行动叫红湖行动！”
“噗！”
“口号就是：姨妈巾，姨妈巾，一毛一个的姨妈巾。”
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