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陆地上,我们南泽有数十万兵力,且此处又是我们的主场,只要从金陵那边没有兵马过来两面夹攻于我们,我们就没有输的道理。”
说到此处,他面向金风鸾拱手道:
“陛下,要我说,说不定咱们还能借助即将发生的战事,赢他们一手!”
“秦泽小儿狂妄自大,竟然敢直接登陆南港,丝毫不顾及身在南泽的咱们,完全是目中无人!”
“他以为先前在金陵得胜,没付出什么代价就入驻金陵,就以为咱们南泽像金陵一样吗?!我看他是大错特错!”
王雍连忙点头:“王爷说的是!”
景王下巴微抬,接着振声道:
“南泽可不是金陵,这里是我们的根基,军中大多都是子弟兵,城防严密,兵马训练有素,他若以为能轻易的打进来,那就是在找死!”
“我看是他连胜太多,变得狂妄了,岂不知骄兵必败!还真以为不到一年的功夫,就能取缔朝廷,改换门庭称王称霸立新朝吗?放任历朝历代,那都没有这样的事!”
景王的这一席话说完,金风鸾眉头舒展,面露悦色。
是啊,虽然在金陵时面对叛军输了一场接一场,但现在这可是在南泽,这里是老家啊,兵马都聚在一块儿,不像在金陵时兵马四处分散,总是难以酝酿一场大仗。
如今在南泽,坐拥地利之势,且秦泽带着兵马渡海而来,那兵力自然是远远不如自己这边,如此一来,若是统筹有度,还能反胜他一次。
一想到这里,金风鸾心头的那丝郁结一扫而空,她问向庆王:
“你亲眼看见逆贼领军登陆南港了?”
庆王点头道:“是,陛下。”
“逆贼乘船而来,是我亲眼所见的。”
这话落下,金风鸾冷笑一声:
“亲自前来么?果然,这毛头小子就是性子急躁。”
“既然他亲自来了,那就要用尽一切办法,将他彻底留在这里!”金风鸾柳眉倒竖,振声道:
“诸位爱卿,逆贼举兵来犯,意图颠覆大乾,罪孽深重,该当千刀万剐!”
“如今他孤军前来,凭借我们南泽的所有兵马,对付他这支孤军,必然是轻而易举。”
“我们待在南泽,就是等待一个机会,在先前,我们希望能通过那些异国外邦的援助,助我们在南泽起兵,一路杀回金陵,重掌天下。”
说到兴处,金风鸾猛然起身,一摆袖袍。
众臣皆是一惊,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只见金风鸾面色振奋,甚至称的上是兴高采烈,她接着说道:
“现在,洋人虽然靠不住了,但无所谓,逆贼带着叛军主动来找我们,我们要面对的,并不是百万雄师,我们所要面对的,不过是他舟车劳顿,漂洋过海而来的千艘战船兵力!”
“有何惧之?”
她目光在群臣身上来回扫视,接着朗声道:
“在这里,我们拥有着地利之势,且有远胜于他的兵马,放在兵法上来说,我们这是以逸待劳,全面领先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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