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沈南星的死讯,谢廷煜活像丢了半条命,日日照例来南阳侯府等她,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炎炎。
刮风下雨他就淋雨,烈日炎炎他就顶着大太阳晒。
他再也没等到沈南星,倒是沈北月出来见了他几次,也只是劝他节哀。
可沈南星是他的命啊,命都没了还怎么节哀?节什么哀?
少年一日日憔悴下去,每日在南阳侯府以前等沈南星的地方流泪
后来他学会了喝酒,再来时便会带个酒坛子,将自己灌醉,昏迷,再被下人带回去。
这一切,一点不落的全被沈知意看在眼里。
几年过去,少年也从曾阳光肆意的少年,变成了不修边幅邋邋遢遢的少年。每日醉生梦死,成了京城里茶余饭后的笑谈。
那一日,沈知意十三岁了,谢廷煜十六岁。
遇上大雨,少年醉酒。
她想法子支开了跟着少年的下人,在他醉酒神志不清摔倒在地时,扶起了他,搀着他将他带到了她在搬入侯府之前住的小院。
大雨瓢泼,两人的衣衫都湿透了。
少年也已醉的不省人事。
虽这几年过得浑浑噩噩,少年也确实出落得更加挺拔,长成了一个充满韵味的男人。
沈知意颤抖着手将他的衣衫全部褪去,一丝不挂。
然后又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也尽数褪去。
少年闭着眼,依旧如往日那般俊美,甚至更甚。
他老老实实的躺在榻上,那般乖巧,融化了一颗少女心。
外面是漫天雨幕,屋内少女缓缓的俯身亲了一下少年的嘴角,然后是嘴唇,额头,鼻子,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