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怡捂着嘴痛哭,“我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程姨娘冷笑,“不甘心就对了,凭你的样貌才情,只要你乖乖去讨好两个老不死的,他们自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
“就算是皇子都嫁得,到时候你比沈卉宁的地位更高,她见着你还得给你行礼,怡姐儿,这才是你该追求的人生。”
沈思怡咬唇不语,可陆湛生是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救命恩人。
她无数次做梦与他重逢,对他以身相许,他们过上人人羡慕的好日子……
一直到沈卉宁和陆湛生回去,沈思怡都没有机会去上房,她被程姨娘拘在月影院,将她一颗浮躁的心打击得再也萌动不起来。
沈卉宁抬眸悄悄打量陆湛生一眼。
他的侧脸线条利落俊美,透着一股少寡冷淡的疏离感,灼黑的眸子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刚才父亲把你叫出去说什么了?”沈卉宁轻声开口。
直觉他的心情不好,而且是跟沈江林的谈话有关。
陆湛生侧眸朝着她看过来,小姑娘一双水剪双眸像含烟的芍药,瓷白如玉的脸庞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担忧。
他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轻轻一提,将她搂在怀里。
“夫君?”沈卉宁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陆湛生低头在她的面颊亲了亲。
“岳父跟我打听安理侯的事,别的并没有说什么。”陆湛生低声说。
沈卉宁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脑子终于在晕乎乎中抓住一丝头绪。
她想起来了。
这个安理侯是是曲老夫人的娘家侄子,松阳州的赖家。
安理侯是以广树党羽、结党专擅、排斥异己,以至阴谋杀害皇子的罪名被革职夺爵,最终死于诏狱。
“怎么了?”陆湛生低声问,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双手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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