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贺看他实在憋得慌,便道:“有什么话快说,就一次机会。”
富登立刻倒豆子一般。
“爷,您不觉得那顾闻璟与那位长得太像了?按时间推算,那孩子是顾姑娘进王府前生的,不可能那么像呀!可天下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裴贺的手藏在袖子下,此刻握紧了拳头。
他见到那孩子的第一眼,被吓了一大跳。
他与裴朔从小一起长大,那孩子与裴朔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他好几次想问娇娘那孩子的生父是谁。
可现在娇娘已经离开了朔王府,她想重新开始。
既然她选择不说,那便有不说的理由。
如果自己贸然在她面前提起裴朔,不是在时刻提醒娇娘和裴朔的曾经吗?
他想通这些,对富登道:“这件事你要守口如瓶,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富登不理解自家爷的想法,但也只能点头。
他们朝前走了几步,裴贺又道:“尤其是过几天,三哥要来幽州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让三哥以及他身边的人知道娇娘的存在。”
富登这次更加用力的点点头。
幽州城外的官道上,三匹高头大马飞驰而过,惊起路边栖息的飞鸟。
一身墨色劲装的男子骑的最快,他面色冷酷,离他三丈的地方好似都要被冻住了。
后面两匹马上则是两名侍卫打扮的男子,其中一人面色沉稳,另一人则长了一张娃娃脸。
娃娃脸看着前面一骑绝尘的男子,脸上都是沮丧。
他对旁边的人道:“十哥,你说爷这样下去,会不会得了人们常说的心病,最后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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