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主上差使来了,镇定的坐着的将军立刻就将手中茶杯放下,起身去迎接。
“不必了,岳将军!”
“缚火先生,主上有何吩咐!”
“给我备一匹马,打开城门,让我一人去便可!”
“领!”
守将岳桓没有任何怀疑和犹豫,立刻就吩咐属下为这个隐藏在帽兜之下的缚火先生去备马。
吱呀声中,城门被缓慢到的打开,黑袍帽兜裹身的缚火,骑着战马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城门。
等身后城门关上后,城外护城河上的吊桥才被缓慢降下,缚火趋势着胯下的战马,缓步走过吊桥到了傲绝的面前。
傲绝艰难的稳着身下不安的战马对缚火问道:“你是何人?”
“你不需要知道。”
面前之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傲绝并不能看不出他什么实力,但当缚火开口,傲绝只觉得胯下的战马更加的不安。
“你只需要知道,尧水城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其他地方不论你们如何践踏,我主上都不会管,但是尧水城,我劝你们还是趁早退兵,免得吃些不必要的苦头!”
“不敢迎战就是不敢,哪有那么多废话!”
何须多言,傲绝手中长枪飞舞,直奔面前这隐藏在帽兜下的狂人,哪知转瞬之间,手中长枪已有半截不见了踪影,在断面之上竟然冒着火星。
而在傲决的眼前,一柄寒刃将他震慑住了,愣神间,眼前之人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片刻铿锵之声后,飞在空中的枪头这才落了地上。
只见傲绝面前的人将横刀收回,然后扶起帽兜,显露出了自己的真容,帽兜之下的人,正是齐靖,而如今的尧水城也已经换了主人,因为蓝尉溪的命令,此时的齐靖已经没有名字,只有缚火这一个称呼。
“城中六万兵马,尔等可尽管攻城便可!”
说完便御马进了城中,随后留下了一封书信给岳恒,就消失在了城中人群之中。
傲绝看着地面上的枪头,将手中的枪杆狠狠的扔在地上,驾马返回军营。
帅帐之中
陈招顺听得傲绝说这尧水城中突然多了整整五万人的兵马,震撼之余,多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卢邈,你觉得那人所说是真是假?为何徒然多出来了五万人,难道我们在城中的探子没有丝毫的消息?”
“将军,此事属下觉得是真,自两个月以来,这尧水城中的消息已经断了,此后的探子也是一去不归,没有任何消息。而且在此之前,召都外的五万守军也不知去向,或许就在这尧水城中也说不定!”
陈招顺心中犯着嘀咕,如果城中真有六万兵马,自己这十万鱼龙混杂的义师根本不可能攻的下尧水城。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夜子时强攻水路!如若不成,就退兵十里,等粮草军需到位!本帅再向狮王通信,再做定夺,这尧水城是关键,不取则后方无保障!”
现在陈招顺所主功的西北方向受阻,也不可能绕路继续,现在的办法,要么攻下尧水城,要么退兵等待增援,但是陈招顺不喜欢被动,只待今夜水路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