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和岩福一块去石景山工作？”</p>
“哥你别去，等到了新区那边我自有说法。”</p>
“岩君哥呢？你让他去？”</p>
“哥，你能不能少打听事儿？跟宋红霞学会八卦了吧？快回去吃饭！”</p>
正吃饭呢，傻柱猥猥琐琐地走了过来：</p>
“嘿，师傅跟您说件事儿。”</p>
“怎么了？家里的事儿？”王胜文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说话。</p>
“不是家里的事儿，工作上的。”</p>
“你不干得挺好吗，听肖华肖厂长说他打算要再增加工人们的伙食补贴，说是每人再加一毛，钱不够？”</p>
“师傅，钱够了，就是产量上不去了，我那儿都快三班倒了，也炒不过来啊，最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各地供销社的人都来拉货，不给还死缠烂打的，我头都痛了。”</p>
“不是，这事儿你头疼什么，现在正是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吃辣酱的人肯定多啊，买的多你还头疼？我看你这是矫情。”</p>
“师傅，你再给我们弄几台夹层锅，我们再增加人。”</p>
“这一季就这样吧，我那儿做夹层锅拿手的小李子去广东出差了，刘海忠在昌平那边忙，也抽不出身来。</p>
你这样，等咱们厂那新办公楼建完了，那个二层旧楼不拆，一层全留给你们炒辣酱用。</p>
我还打算咱们轧钢厂成立个红星辣酱分厂，让你当厂长。</p>
我建议你啊，抽时间去四川湖南等吃辣的地方看看，这辣酱可以有很多口味儿，你该出去见识见识。”</p>
“哎呦，真的啊师傅，那可太好了啊。”</p>
“师傅还能骗你？这样吧，你抽时间去趟焊材厂，问问陈文松，她对四川那边熟悉，让她给你出出主意。”</p>
“行，师傅那我去了啊。”</p>
“去吧，去吧，你要真想砸锅，找你爸，让他找刘海忠，让刘海忠回来给你砸几个。”</p>
傻柱走了，秦淮茹过来，把她餐盘里扒好的鸡蛋拨给王胜文：</p>
“弟弟，傻柱咋变成这样了，见了你怎么跟个哈巴狗一样，平时可是吆五喝六的，可神气呢。”</p>
“你嫂子告诉你的？甭理她，议论自己的领导，不是什么好事儿。”</p>
“嗯，弟弟，我跟你说啊，上午我抽于海棠抽得太过瘾了，她俩按住，我抽的，都抽出血印子了。”</p>
“她不活该吗，晚上非要出去练车，多危险啊。”</p>
“就是，我警告她了，以后还敢浪，我还去抽。”</p>
“你吃饭的时候那小嘴儿，我喜欢看。”</p>
于是收到一个媚眼：</p>
“傻样儿，回家让你亲。”</p>
……</p>
下午，厂办公室的林主任过来了，坐那儿半天没说话，王胜文只能开口问：</p>
“怎么了林主任，你跑我这儿来不是来静坐的吧。我这儿一大摊子事儿呢，没空陪你在这儿待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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