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认命的叹口气，唱吧，谁让他家老大的胳膊肘都拐到凌小诺怀里去了，不可能替他们撑腰了。
他想了想歌词，足足十几秒后才憋着一张红脸，瓮声瓮气的开口唱道，“两只老虎、”
他唱完看向李文，李文粗憨的嗓音接了一句，“跑得快！”
王斌，“一只没有眼睛！”
李文皱着眉头脑子飞转，有个老顾客经常带孩子过来，爱唱这首歌，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大家都等着他，他一着急顺着唱道，“另一只也没有眼睛！”
王斌听着李文找不着北的调子竟然还接了下去，“好奇怪！”
李文，“确实好奇怪！”
凌一诺笑的已经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笑的肩膀颤抖。
店里其他人都涌在后门那看热闹，此时都笑成了一团，整个店里都是笑声。
尴尬中透着搞笑！
连顾云霆桀骜冷厉的脸上都是笑意。
几个服务生里有个新来的年轻人，大声喊道，“凌小姐，我会唱，我给你唱！”
说完社牛一般的大声唱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他身边的人跟着他一起唱，“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
凌一诺起身走到王斌和李文两人中间，娇俏笑道，“人家都给你们示范了，还不跟着唱！”
王斌和李文跟着其他人的和声唱起来，“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
一群男人唱两只老虎，声音震耳欲聋，跑调的跑调，笑嘻嘻的笑嘻嘻，气氛从尴尬到欢闹，大家越唱越起劲。
等停下来，凌一诺带头鼓掌，李文拍的最起劲。
王斌反应过来，亮亮的眼睛里带着惊喜，“小诺、你是不是想起咱们来了？”
凌一诺弯着眼睛，“噗嗤噗嗤”直笑。
李文愣道，“小诺记起来了？是真的？”
王斌只看着凌一诺傻笑。
凌一诺歪头俏声道，“可以啊，被人这么刁难都没发火，真让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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