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匆匆忙忙赶到现场时,发现院子里早已挤满了前来凑热闹的人群。屋内还不时传出女人低沉而又凄惨的呜咽之声,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经过一番打听和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之后,江海终于弄清楚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原来,屋里那位正在哭泣的女子姓杨,乃是当地一家纺织厂的员工。她的丈夫远在他乡工作,平日里很少回家团聚。然而就在今日清晨,其夫如往常一般前往单位上班,但不知为何却突然中途折返家中。结果正巧撞上了妻子与他人私通的丑事,当场将这对正在行苟且之事的男女逮了个正着!
面对如此奇耻大辱,这位丈夫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而另一边,那名与杨氏有染之人似乎颇有些背景,据说是厂里某个部门的科长。此人一心想要平息这场风波,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和前程。江海只觉得苍天对自己不薄,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于是上前,拉住那个叫骂的男人,说:“老叔,先不要激动,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是我觉得,最好是双方都能接受。”又上前对销售科长使了个眼色,说:“叔,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科长一看这不是下午那个来买布料的采购吗,但也明白对方没有恶意,就点点头。江海把那个男人,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说:“老叔,我看这个事情不宜闹大,最好私了。”那个男人长得有些猥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这么个私了?”江海说:“让他写个认罪书,然后再向他要点赔偿费。你看咋样?”男人又说:“你看我要多少钱合适?”江海假装思考了一会,然后说:“我看干脆要他半年的工资,今天就得结清。”男人说:“那就三百,一次给清。”江海说:“是不是有些多了?”男人说:“狗日的,这都便宜他了。我不给别人戴绿帽子就罢了,他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也让他龟孙子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江海说:“好吧,就这样办。不过老叔你先把这些看热闹的人,请出去,我们好做手续。”男人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就大声喊;“都他妈的出去,没见过男人和女人睡觉得。”大家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就一窝蜂地出去了。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女人也停止了哭泣,江海提议到屋子里去。进了屋子,屋子里乱糟糟的,倒也整洁,女人衣衫不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被打的不轻。销售科长惶恐地看着江海,江海就把商量处理的结果说了一遍,说:“我认倒霉。”有为难地看向江海,嗫嚅着说:“可是,我真没钱。”男人瞪着三角眼恶狠狠地说:“没钱,我们现在就找你领导评理去。”科长连忙摆手说:“不要,不要,我想办法。”江海这时候,把科长拿捏的差不多了,才向科长说:“叔,这样,钱我先给你垫上。先把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们再说。”科长连声说:“行,行,行。”他可一会都不愿待在这个是非之地。交了钱,写了认罪书。科长先出了院子,江海说,你在外面等等我,我进去警告一下他们,不要拿这事要挟你。男人看见去而复返的江海,不解地问:“你还有啥事?”女人也瞪着好看的桃花眼望向江海,江海说:“也没什么,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该翻篇了,那个认罪书你们拿着也没用,干脆我给你五十元,你交给我处理。”男人一想,不假思索就递给江海,伸出手等着拿钱,江海掏出五张十元钞票递了过去,然后招呼也不打,出了门。
销售科长还等在门口,看见了江海连声说谢谢。江海说:“不用谢了,我还没有吃饭呢,正好请到不如遇到,我们到饭馆边吃边聊,算是给你压压惊。”两人边走边聊,销售科长自我介绍说:“兄弟今天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你的事我给你办了。我姓黄,名字叫建壮,你以后叫我黄哥就行。”江海心想真黄得可以,人如其名。江海也介绍自己说:“我叫王江海,大夏人。”说着就来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饭馆,江海要了征求了一下黄哥的意见,要了两碗岐山臊子面,又要了一个凉拌肘子,看见柜台里有酒,可惜没有酒票,黄建壮看到他的为难,掏出一张酒票递给江海,江海又要了一瓶西凤酒。俩人边吃边聊,吃完饭后,又开始喝酒,喝了几杯酒后,俩人都放开了,相互搂着称兄道弟,酒喝完后,热情达到了高潮。临别时黄建壮对江海说:“兄弟我明天早晨等你,哥哥一定给你办妥,你就好好地睡个安稳觉。”挥挥手俩人告别后,江海回到了住的旅馆。柳姐和江川一直等在旅馆,很担心江海,江海就把晚上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俩人,大家都是一阵大笑,柳姐笑着说:“好事全让你碰上了。大家赶快睡觉,明天提货去。”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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