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一个人是好是坏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张帆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p>
以前的张帆从面相看就像个街痞流氓，尤其是一走起路来，那姿势和小动作特别的多。</p>
就像身上招虱子了一样。陌生人看了都得离他远点生怕传染了自己；可现在真是大大不同。</p>
穿得也干净利索多了，好像还长了点个，看起来虽然不能形容是帅气，但是最起码给人的感觉不猥琐了。</p>
陈昀和李杰在外面听他们三个说话，都要夸一夸李杰这张帆调教的是真好，只不过李杰年纪轻轻的怎么黑眼圈这么重。</p>
“张帆教好了，你怎么成这个熊色了？”</p>
李杰大叹一口气，“这几年狼窝虎窝地闯，还得天天想办法教训这个小崽子，我现在这样都能算是老大手下留情了；哪像你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这两年都要熬死我了”</p>
陈昀虽然很可怜李杰，但还是没忍住笑，“不是，这孩子这么难带呢？不过我看他说话，你们这是跟他交底了？”</p>
李杰点点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掏出一根烟，想了想这是医院又放回去了，“难带，出奇的难带，一开始还好收拾，可去了西南之后这孩子鬼心眼太多了，精力还特别旺盛唉，不想说，都是眼泪啊。</p>
后来老大看时机差不多了，加上调查张家的事也有了个结尾，就跟张帆交底了。</p>
他倒是挺淡定。反而比之前听话了，还说要认我当亲大哥什么的，反正最起码现在结果是好的，这次就让我把他带回来了，想着也是若是有问题就直接解决，别拖到以后万一出现大问题。”</p>
陈昀点点头，这个倒是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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