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米松软膏，也有。</p>
还有什么？</p>
左弗沙星滴眼液，章秋是要滴眼还是滴耳来着。</p>
不管了，给他拿上吧。</p>
余溪风睁开眼，去了二楼。</p>
上去之前，余溪风回头道：“车后边的床就留给你了，没什么事，别上二楼，我要冥想，不想被打拢。”</p>
章秋捧着泡面点头。</p>
“吃完把自己洗洗，这一身也太埋汰了。”</p>
余溪风装模作样的从二楼，把药给章秋拿了下来。</p>
章秋的脸红得不太正常：“你怎么有这些药。”</p>
“你这红疹怎么还上脸啊？”余溪风打量着章秋。</p>
章秋放下泡面转头，熟门熟路地吃药，滴药水。</p>
他说：“你这卫浴没用过，你先洗吧。”</p>
房车虽然有两层，卫浴却只有这么一间。</p>
余溪风洗的时候感觉有点怪。</p>
外面等着一个男人。</p>
太怪了。</p>
余溪风的衣服本身性别特征就不明显，在空间里给章秋挑了一套大号的，也不违和。</p>
余溪风洗完出来，</p>
空间里暖气开得足，暖融融的，余溪风就只穿了一件单衣。</p>
长衣长袖，拖着人字拖。</p>
从浴室出来，余溪风就把鞋换成了轻便的网鞋。</p>
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穿个人字拖，这画面就太美了。</p>
章秋已经把碗筷和泡面的塑料袋子清理好了。</p>
笼子里的鸡都给喂上了谷子和水。</p>
余溪风坐在沙发上，拿着剪刀对着自己脑袋比画。</p>
章秋看她半响：“你会剪吗？”</p>
余溪风说：“这有什么不会的。”</p>
余溪风抓着揪，一剪刀就要落下。</p>
“停停停——你放着。”章秋想抢余溪风的剪刀，被余溪风躲过去了。</p>
章秋也不好靠近，他身上确实很脏。</p>
余溪风身上就香香的，带着热气和湿意。</p>
“你等我洗完，求你了。”章秋说。</p>
章秋很快就换上余溪风给他准备好的衣服。</p>
火燎屁股一样地从卫浴里出来了。</p>
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汽，余溪风无聊地在画窗花。</p>
余溪风先是画了一个笑脸。</p>
水汽从笑脸的眼睛旁往下汇，变成了一个哭脸。</p>
余溪风觉得晦气，给抹了，重新画了一朵小花。</p>
“我来给你剪，有梳子吗？”</p>
“卫生间上边好像有一把。”</p>
章秋连同吹风机一起拿出来了。</p>
他先把余溪风的头发一点一点理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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