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眸光闪动，尽是怀疑的神色。</p>
“前辈，我可以先问您一个问题，然后再回答吗？”</p>
“不可以。”</p>
这一刻的李牧收起了所有的伪装。</p>
“富婆韵姐”在时，他表现的弱小卑微又无助。</p>
秦风刷出灵石后，他又换了一副嘴脸，显得极其贪财，甚至在秦风询问青岚剑法时，他依然表现的人畜无害。</p>
可是，当秦风问出他的仇人是谁时，李牧的气势变了，仿佛有无穷的杀意从他的身上迸发而出。</p>
此时的他，才是那个炼虚境十层，敢于对整个青岚剑派宣战的强者。</p>
虽然李牧已经将脸藏在了黑暗中，使得秦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秦风能从他紧绷的坐姿中，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冷血肃杀和无尽的恨意。</p>
时间过了很久，久得让秦风以为他不会再做出回答。</p>
就在秦风准备放弃时，李牧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p>
“让你久等了，虽然我不知你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我既然做出过承诺，便不会食言。”</p>
“他是我的师兄，是青岚剑派前任宗主的首徒，他还是杨家的走狗。”</p>
“他弑师夺权，联合杨家镇压反对者，导致所有亲近前宗主的同门，要么惨遭屠戮，要么入了魔道，无一幸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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